公英面色沮丧,他摇了摇头:“宋建言他居于枹罕,安乐一方,陇右之事与他无关,不愿意领兵前来襄助。”
“嗯?!”韩遂讶异了一声,期望落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片刻的讶异后,他双眉吊起,面色愠怒道:“真是匹夫尔,刘季玉将征伐凉州,枹罕岂能置身事外,我若败亡,他宋建还能在枹罕安座,称孤道寡,为河首平汉王乎。”
“竖子不足以谋也,亏我还以他为凉州豪杰,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竖子尔。”
韩遂大发雷霆,怒喷起了河首平汉王宋建,他没想到宋建竟是这般的目光短浅、志向狭小,在陇右即将倾覆于刘季玉之时,宋建还妄图置身事外,独善其身,这如何可能?
听着韩遂的动怒之语,成公英心中不免一叹,他起初也以为宋建会来助阵,但没想到宋建这般苟且,不仅自己不来助阵,也一兵一卒也不曾派遣过来。
“将军,恐是这次去的使者言辞不利,是故未能说动宋建,英请命出使,前去枹罕为宋建说明利害,引枹罕之兵前来助阵。”成公英想了想,他拱手向韩遂请缨道。
“唯有拜托先生了。”韩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