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东方景明有些不屑“当初祖母非要让本王娶她为正妃，若不是本王以她身体为由明确拒绝，恐怕现在在王妃位置上的便不是伶儿了。”

“入府这些年，她因为身体原因倒也还算老实，若不是本王一直收留她，恐怕她现在过得没这么安稳。”

段小小沉默了数秒，心里却在思量着东方景明的这番话。

瞧这意思，当时纳姜淡意为侧妃也只是迫于姜氏，二人之间并无真情实感，更何况姜淡意生病这些年，东方景明更是一次都未探望过。

姜淡意若是死了，恐怕东方景明丝毫不会在意。

可她若是没死难道？

杏眼抬起眼眸看向他，沉思过后，段小小才问道“王爷，您觉得妾身该如何医治？”

东方景明转身看着她，上前抬起手掌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的有些宠溺。

“你才是大夫，你问本王该怎么治？本王说了，你尽力就好，不要有太大负担，治不好若是祖母怪罪下来本王会替你担着。”

“妾身明白了，放心吧，王爷，妾身不会给自己太大负担的。”

段小小淡淡笑了笑，她这回才彻底明白了东方景明的意思。

这是不想让她治好姜淡意呐。

好家伙，一句话拐八百个弯！

顾忌王府和他的名声，不能主动提出休妻这一说，但因为姜氏和姜家的逼迫导致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