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夫人忙着跪下:“太后,国舅府素来是本本分分的,太后可不能听信谗言!”
“此事本宫不管,你就配合闲王吧。”
王皇太后此时也是累了,提不起精神,安凌云将药箱拿来去看王皇太后,发现心力不足,安凌云拿来药丸给王皇太后:“母后,含在舌下。”
王皇太后张开嘴,安凌云给她吃下去,拿来银针给王皇太后施针,王皇太后还是累,安凌云扶着她躺下。
华太妃起来坐着,注视着王皇太后心里有些复杂。
她是不喜欢王皇太后的,先皇是喜欢她,但先皇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不是她,是太后,不然怎么会不给她皇后,她只是贵妃呢?
但看着王皇太后这样,她心里又不舒服。
拉了拉王皇太后的被子,给她盖了盖。
王皇太后说道:“都放心吧,死不了的,本宫死的时候,一定会让你陪葬的。”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还没活够呢,即便陪葬,也是那些谋反的人。”
“哼!”
安凌云坐下,不放心王皇太后,握着王皇太后的手陪着。
王皇太后奇怪:“本宫身子这么不好么?”
“母后还好!”安凌云觉得王皇太后是看见王怀德后就有些撑不住了,此时她都有可能死过去。
她不敢离开。
宫卿珏看向门口,叫阿宇把人拖进来,宫女已经打得面目全非,阿宇将人扔下便去了一边,宫女趴在地上,艰难的爬到国舅夫人面前:”夫人……夫人救我!“
国舅夫人大惊失色:“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夫人,夫人救我……”
宫女一声声的祈求,众人无不看着他们。
君太傅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宫卿珏走去把被子上的香囊拿下来,送到婢女面前扔下:“认得么?”
宫女忙着抓住香囊,拿起给国舅夫人看:“夫人,是您给我的香囊,要我替换下太后的香囊啊,您不记得了么?夫人!”
“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要你换香囊了,香囊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国舅夫人心里一阵惊慌,大概是知道什么事了,但还是有些慌乱,急忙的后退了几步。
婢女全身是血,拖动着身子朝着国舅夫人爬了过去,好像要吃人要命似的。
“你说荷包是国舅夫人给你的,那是谁把布料给国舅夫人的你知不知道?”宫卿珏问。
婢女哆嗦着说:“是国舅夫人在庄子里买来的。”
“是么?”宫卿珏一脚踩在婢女血淋淋的脑袋上,咬了咬牙,用力踩下去,婢女全身颤抖。
“本王告诉你,香囊的布料是进贡而来,宫里只有贵妃往上的人才能用,你说是国舅夫人给你的,本王信不信?”
“是……是……”婢女苟延残喘的编造着。
宫卿珏离开,脚下都是血,走到君萧萧面前宫卿珏问:“萧贵妃觉得是怎么回事?”
“闲王,本宫也不清楚此事,但是她是本宫的贴身婢女,这件事,本宫嫌疑最大,只是本宫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请闲王明察。
至于这个婢女,本宫……希望闲王能审问出来。”
“既然贵妃如此说,本王必然会查出真相。”宫卿珏离开看向地上的婢女,看了看外面已经停雨了。
宫卿珏随即吩咐道:“将人拖出去。”
阿宇将人拖走,宫卿珏看向萧贵妃:“贵妃请移步。”
君萧萧起身,朝着卿煜帝福了福身子,将孩子交给卿煜帝,朝着太后福了福身子,转身跟着宫卿珏去了门外。
卿煜帝抱着怀里的小公主一阵无奈,看向安凌云那边,安凌云倒是觉得,君萧萧不会有事。
宫卿珏不会杀人吧!
一阵大雨过后,院子里起了凉意,君萧萧被冻的瑟瑟发抖。
地上全都是血水,锦绣宫的人都在地上,被打的死的死,伤的伤。
君萧萧看着满地的人,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
“闲王,这手段未免太残忍了,他们何罪之有啊?”君萧萧哭着问。
宫卿珏看去:“既然是和锦绣宫有关,自然是要查的,不但要查,还非得要审问出来才行。”
“闲王,如果你要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那本宫承担了就是。”君萧萧气不过说。
宫卿珏看去:“那贵妃不妨说说,是如何操纵的这一切?”
“本宫怎么知道?”君萧萧忍不住哭泣。
宫卿珏不为所动,扫了一眼满地的人:“既然萧贵妃不知,那一个个审吧。”
有人给宫卿珏拿了一把椅子过来,宫卿珏坐下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裳,桌子放好,有人给他冲泡了茶,端起茶碗宫卿珏开始喝茶。
阿宇站在一边,督海将人带到,将刚刚的婢女吊了起来,婢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