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平日里陛下也是如此,不高兴便用温柔的眼神告诫我们,别不识趣。”
“……”宫卿珏脸色及其难看,安凌云反倒笑了。
看着安凌云如花的笑,敖青定定出神:“本宫一直想着,陛下年少时的模样,可一直也想不到,如今见了,却圆了梦了。”
安凌云此时才正色,宫卿珏的脸是彻底黑了。
安凌云握着他的手,他才没发怒。
敖青拢了拢衣襟说道:“陛下的毒是许多年了,我们一直都在想办法压制,但是至今也没有找到解毒之法。
陛下的蛊毒据说是来自南翼,而下毒的人是南翼的皇帝。
蛊毒是用风无心的血做药引制炼的,然后养在了陛下的身体里,陛下每当月圆就会蛊毒发作,锥心之痛无法抵御。
陛下从不哭闹,只是那样注释着我们。
我们心疼落泪,她只是不言不语的看着我们。
这毒,据说是要放下了心中所爱就会解开,蛊虫就会死掉,但这些年来,陛下每每发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痛苦。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安凌云问:“那蛊毒发作的时候,克制想念呢?”
“蛊虫也叫情种,是你父亲身上的血药引,月圆之夜,陛下便会身体燥热,从而需要男子来解毒,只要两人合二为一,便可没事。
只是多年来,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们也没有办法。
克制,根本不行。”
安凌云常常舒了一口气,要是怎样的爱意,才能做到如此。
“这么说,毒是凤国人下的,蛊是南翼国下的?”安凌云问,敖青点头。
“为什么呢,要是凤国的人,不该害女帝,要是南翼,他们也没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宫卿珏:“闲王觉得呢?”
安凌云不解,看向宫卿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