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长老率先开口:“师弟你最近跟你徒弟走的有点近。”
久殇:“师尊与徒弟近些不是很正常吗?”
“哎!这就不对了,宗门上下都是徒弟不会,师尊在指点一二。”
楚槐长老笑道:“哪有师尊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抓灵禽给徒弟补身子。还把你徒弟的灵禽带走,都没告诉萧绝,人家哭着跑来说灵禽去哪了?”
萧绝:我可没哭,这是诽谤。
一听徒弟哭了,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皱了皱眉:“这是我唯一的徒弟,师尊关心徒弟挺正常,你们想哪去了?”
被久殇一本正经的话噎到:“既然你有正事要忙,我们便不打扰了,告辞。”
来到主殿外,各长老没走,窃窃私语。
落雨长老不满道:“这么多年了师弟还是老样子,好不容易有个徒弟,以为他的性子可以缓和点。”
众人叹气:每看到师弟的那副嘴脸。
“背后说人坏话,能不能滚远点说。”身后传来久殇的怒吼声。
落雨长老叉着腰,正要宣泄,被几位长老拉着走了。
来到无人的地方,整理衣袖:“你们拉着我干嘛?”
“就你这张嘴,能怼的过他吗?”
“与其在久殇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从他徒弟那打探。”
几人商量好,也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