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澜定睛一看头都大了,傅玉宁两手放在他的亵裤上吭哧吭哧的用力拽,嘴里嘟囔着自己好热,扯的却是他的裤子!
他气的狠了,伸出宽大手掌攫住人的下颌,另一只手钳制住人的双腕,狠狠吻了下去。
确切的说是咬。
先是牙齿厮磨那双软唇,后而霸道掠夺一切。
小皇帝被吻的头昏眼花,呼吸不过来了,“痛……”
一字未完,另一吻又狠狠砸下。
这次持续很久,以至于结束后怀中人看到他那双野性难抑的凤眸就开始害怕。
傅玉宁反抗不了,只好把脑袋死死埋进对方脖颈,将自己已然红肿的嘴巴藏起来,同时为了不给对方机会,嘴巴也不闲着,愤愤有词的念:“有一记者街头采访:大妈,您觉得雾霾给您生活带了了什么影响?大妈就说:影响太大了,首先你得看清楚,我是你大爷!哈哈哈哈,这真的是太搞笑了,搞笑吧,其实朕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朕觉得,发明雾霾的人真是个天才!”
谢谌澜轻笑出声,他还没做什么小皇帝就怕成这样,真正屈辱的日子还在后头。
“陛下,怕臣?”
怀中人又跟鸵鸟一样开始装死不作声。
下一秒,宽大有力的手掌再次攫住他的下颌,将他小脑袋揪出来,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是温柔的,缱绻的,但依旧霸道。
窗外暴雪漫天,殿内泉水清流,旖旎无限。
……
翌日,太后在永和宫殿门前被皇帝身旁近侍冲撞晕倒的事果然被有心人在朝中大肆宣扬。
这事儿其实当日就已经散布出消息,所以第二日刘信厚、李玉书等党派的人开始快速借机上奏。
他们劝谏小皇帝身为君主当为天下人做表率,恪守孝道,善待嫡母与兄长。
这算盘打的叮当响,先少后多的论谏此事,待发酵起来再用外界舆论压力来胁迫小皇帝恢复靖郡王爵位。
只是未成想,当日谢谌澜就以小皇帝名义颁了一道旨意:顾念太后凤体欠佳,解除靖郡王身上限令,允许其留在云都长久侍疾陪伴。
也就是说,靖郡王可以一直待在宫里,不用再害怕被赶回封地。
这一举动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虽说靖君王解除限令也不错,但跟爵位比起来这一仗打的还是有点亏。
小皇帝做出这种让步,靖郡王的党羽们也就不能再以他不仁不孝的名义劝谏,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傅玉宁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贪酒,他喝的烂醉,许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楚了,他的唇到现在还是肿的,一张嘴针扎般的刺痛密密麻麻传来,痛的他直接惊叫出声。
古他那早有预料,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陛下您醒了,桌子上有司礼大人送过来的伤药,待您用晚完早膳奴才帮您涂上。”
小皇帝头痛欲裂,“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朕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记忆仅到谢谌澜气的冲上来咬他嘴为止,后面的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再伸伸胳膊,伸伸腿——哇靠,好酸好痛!
感觉跟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古他那表情复杂,“您是被司礼监大人带回来的,您回来时已是亥时,司礼监大人怕您吹风着凉,就用厚重的披风将您包裹着抱了回来……”
说到此处,他顿住话头。
傅玉宁又是一声,哇靠!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来,这不纯纯宫廷桃色私密绯闻吗?
有点刺激。
“然后呢?”他好奇发问。
“然后……然后您就被放在了榻上,我们都被赶出了寝宫守在廊下,奴才隐隐约约听到从殿内传来您的哭声,再然后您就没音儿了,似乎被堵住了嘴,直到丑时司礼大人才离开永和宫……”
古他那越说越脸红,越说越小声,最后已经是声若蚊蝇。
傅玉宁病中垂死惊坐起,立刻起身转了一圈又重重坐下,他起身,再坐下,如此循环多次,并未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
当即松了一口气“你听错了,那不是朕的哭声,那是谢谌澜的,朕一拳给他揍的找不着北了!”
言罢他挥拳,果真有拳风呼啸而过。
很好,不管怎么动,他的皮鼓都毫无异样,这证明他没失身。
不对,谢谌澜是太监,他怎么会失身呢?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来回转,忽的他开始好奇,那既然这样,原着中对方是如何让一众后宫对他死心塌地的呢?
小皇帝在思考时,古他那也在思考。
陛下拳风刚猛凌厉果真令他大开眼界,他懊恼挠头,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听错了难道哭的是司礼监大人?
没错,一定是他听错了,陛下从不骗人,陛下说是那一定就是!
陛下可真厉害,在三位妃子与男宠之间游刃有余!
襄王府。
这个冬天对于那些流浪在外的小动物们来说格外难熬,但对于留守在王府中的傅鸿济来说也是如此。
谁能想到堂堂襄王府的二公子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