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可怜的娃。
她伸手按住隋瑜颤抖的手,“别抖了,再抖茶杯要碎了。”
隋瑜愣了下,他以为卫颜会鄙夷,或者是嫌弃,又或者心疼他,干巴巴的说几句安慰的话。
可通通都没有,好似十分平常,一如知道他是男儿身时,那般淡定从容而随意。
卫颜没理会他,头疼地说道,“还是想想,我们的事情如何单独传到她的耳朵里吧。想必她现在也被隋家禁锢保护了,怕是出不来。”
她这次是认真要帮忙的了,只要计划可行,她就干。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要是隋瑜赢了,两人有着革命的友谊,他背靠蔺家,她背靠他,不说以后横着走,至少能顺遂许多。
要是赌输了,那就掀桌,死也把隋家咬下一块肉来。
依旧还是那三成的把握。
不过得提前部署好。
这些……就不用说了,还没开始,就盘算着输了撤退的事,回头要是赢了,这个至交可就没有了。
交朋友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
别啥事都做了,还给别人留个隔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