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症状是叫人叫苦不迭的,她难以克服的恐惧,如同整个人被装进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罐子里,醒来几次还是在铁罐子中,永远出不去。
“郡主,郡主。”
晏俍跪在地上,一双手早已被瓦砾磨破,黑暗中对光是极其敏感的,赵微君隐隐约约见到零星光亮,如同小时候捕捉过的萤火虫一闪而过。
“看到了,郡主在这儿!”
他加快了速度,卢少安跑了过来一把将人推开,晏俍身形一闪,手按在了裸露出来的木料上,刺进去了一寸。
赵微君被抱出来,还在瑟瑟发抖,晏俍抬头看了一眼,卢少安脱下氅衣给她盖上,“晏兰时,都是你害的。”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