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多年前就嫁到了燕州去,因为她常年不在京城,外头很多人没有听说过她、即便是尚书省中,也没太多人知道我和罗崇云的关系。”
“那您觉得这只是个巧合吗?”
季远彰摇了摇头:“此事无论如何都要验证一番。只需看一看秦子秋得知罗崇云是我外甥之后的反应,就能辨认出来,他是否提前知晓。”
“那要是他因此记恨上您,暗中给刑部和尚书省添乱,又当如何?”
季远彰不以为意:“就算秦子秋真的耿耿于怀,他所求的,最多就只是报仇罢了。那我就替他报了这仇又如何?秦子秋的仇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江陵县县令,弄死他易如反掌。”
“真到那时候,秦子秋就不该再恨我,反而要感激我,对我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