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一叫嚷,其余学生也面露担忧,纷纷怀疑起来,安静的学馆立时嘈杂起来。
顾逸川皱起眉,正想说话,却被沈南葵拦住。
她神色平静地问:“我还没教,你怎知我就会教坏你?”
“你不守规矩,又怎能教得好课?”
杨泽眼中满是不服。
“我教不好,那谁教得好,是远游不归的赵夫子,还是我身侧这位顾举人?”
沈南葵一指顾逸川,“那你问他,可愿意教你?”
顾逸川在来安镇名声不小,学生们也都知道他,闻言都眼神炙热地望向他,杨泽眼中也隐有期冀。
顾逸川负着手道:“我自己也尚在研究经济学问,无暇分身。”
学生们脸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沈南葵看向杨泽,“刚才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我就是个来凑数的,若非私塾实在无人为继,的确轮不到我一个女子来当夫子,可是——”
她话音一顿,“我来了,你们知道我是女夫子,你们也来了,那便是认了我这个夫子,既然如此,就得守我的规矩。”
“杨泽,你跟着赵夫子念了两年书,可你方才冲我叫嚷,眼里可还有一点尊师重道的礼仪,你对得起你读过的圣贤书吗?”
杨泽眼神有些躲闪。
“我不是不尊敬夫子,我就是不服,为何女孩儿也能跟我们坐在一起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