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冬儿表妹格外喜欢,就给她了。”
“那你,是不喜欢么?”
沈南葵摇摇头,“我对珠宝首饰一向不算热忱,谈不上喜不喜欢,所以,与其我拿着这根碧玉簪,还不如送给真心喜欢它的人,我擅自做主给了旁人,还望相公莫要怪罪。”
闻言,顾逸川原本要取出簪子的手,又收了回来。
“原来如此,那娘子喜欢什么?”
“相公不必挂怀我,我一向没什么爱好,闲暇之余,只愿待着看看书。”
顾逸川笑笑说:“那我下次回来,便给你带些话本子如何?”
沈南葵倒是没再拒绝,笑着点头,“那我就先谢过相公了。”
“夫妻之间,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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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顾逸川与沈南葵盥洗完回了屋,许久未见,两人自是好一番温存。
其实,顾逸川心里一直存着些疑惑。
这一个多月来,他鲜少回家,每次回来,总觉得自家娘子好似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明明看着还像往常一般温婉柔静,可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莫名叫他有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
就连他看上的,觉得万分衬合沈南葵的那根碧玉梅花簪,她也不喜欢。
他心中郁结,便只有把这些心思都化作力气,一股脑全使了出来。
折腾到后半夜,沈南葵身子都快散架了,他才终于肯放过她。
沈南葵浑身无力,昏睡过去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老天爷这是可怜她上辈子守活寡,今世要加倍给她补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