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金锁,嬴政也略微震惊,“这金锁那么厉害?”
逍遥摸着那金锁,能清晰感受到上面附着天地法则,“这是十分厉害的法器,若不是机缘巧合,绝无可能获得。”
越感受,逍遥便越觉得这金锁厉害,忍不住望向嬴政,“陛下是从哪里获得的?”
嬴政倒没有隐瞒,如实道:“朕让工匠打造的。”
当初就是觉得这锁寓意不错,所以便让人打造。
机缘巧合又送给了嬴子玉。
没想到这锁那么厉害。
但嬴政也清楚,厉害的或许不是这锁,而是嬴子玉。
当初嬴子玉让自己带上这锁,想必就是料到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回答让逍遥有些懵,他甚至觉得嬴政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看嬴政一眼,见他面色严肃,逍遥眉头拧起,“现在的工匠这么厉害?”
不会是叫盘古吧?
嬴政也知自己解释不清楚,便道:“或许不是工匠的缘故,改日有机会你去见见玉儿吧,朕的第十九子。”
逍遥面色颇为怪异,“陛下不想说便不说,何必搪塞老朽。”
如此厉害的法器,若要与一名婴儿联系到一起,这无疑胡扯。
他修行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哪个婴儿如此厉害。
······
刚走到宫殿门口,湘琴便见一名男童站在门口,“咦?那不是十八公子吗?”
淑妃定睛望去,孩童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淡雅青袍,“确实是小亥!”
走近了些,淑妃才喊了一句,“小亥!”
胡亥转过身来,看见淑妃神色顿时一喜,“淑妃娘娘!”
淑妃目光温柔看着他,“怎么不进去?”
胡亥眸子微垂,“他们说您不在······”
淑妃打量那两名看门的一眼,厉声道:“十八公子是娘娘的客人,以后不许拦他!”
她在宫里待了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定是这两宦官故意刁难。
胡亥娘亲去世得早,本就是外面的人,在宫中并无母家。
胡亥并不受嬴政宠爱,虽有皇子之名,却毫无势力可言,自然不受待见。
两名宦官低下头,“诺!”
“诺!”
淑妃牵上胡亥的手,“走吧!”
原本她也和胡亥并无太多交集,只是某年冬天看小家伙穿着一身单薄衣衫,又被库房克扣月供没有煤炭,蜷缩在房间里瑟瑟发抖,实在可怜。
皇宫本就是这样的地方,没有权势只能任人欺负。
没有名义,淑妃也不好插手,只能让湘琴送了些冬衣和炭过去。
本以为缘分就此为止。
但没想到小家伙某天匆忙跑来殿内,告诉她丽妃埋下插针玩偶要诬陷自己的事情,让她逃过一劫。
看着他急得鞋都来不及穿,冻得通红的脚上布满伤口,淑妃觉得这是个好孩子,后来便经常照顾她,一来二去也熟络起来。
走进殿内,淑妃招呼胡亥坐下,才对湘琴吩咐一句,“去弄些梨花糕来。”
胡亥直咽口水,“谢谢淑妃娘娘!”
那是他最爱吃的食物。
以前娘亲在世还能经常吃上,但娘亲过世后便很少吃了,那群下人每次都以材料不够搪塞自己。
胡亥虽小,但多少也知道缘由,问过几次便不再问了。
后来还是来了淑妃这里才吃上的。
淑妃在胡亥旁边坐下,“学堂可还习惯?”
“倒还习惯,只是以后可能不去了。”
淑妃眸色微动,“为何?”
胡亥晃动着一双小脚,“赵高大人准备收我为徒,说以后由他教导我,问我愿不愿意。”
看着他有些纠结的模样,淑妃问道:“你不愿意?”
胡亥眨巴着漆黑的眸子,“娘亲嘱咐过我要好好读书,如此才能讨父皇喜欢,我自然是想好好读书的。”
“但跟着赵大人的话,不仅能好好读书,也能吃上喜欢的东西了。”
或者说,不再受欺负了。
淑妃拍拍他的肩膀,“说什么呢,以后想吃什么就来本宫这里便是!”
胡亥冲着淑妃笑笑,“多谢淑妃娘娘!”
“对了,你等等!”淑妃一拍脑袋,而后起身走进屋子里。
片刻后,她抱着一叠衣裳回来,“这是为你做的衣裳,看看合不合身。”
她拿着衣裳为胡亥对比起来。
那些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即使给胡亥送来衣裳,都是些料子很差的。
所以淑妃在给嬴子玉做的时候,顺便也给胡亥做了几件。
比划一番都还合身,淑妃这才放下心来,“一会儿我让湘琴给你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