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自威。
从京城一路南下去江州,官道也只有一个,饶是岑霄如何快马加鞭,这一路上,却仍然不见沈绾棠的踪迹。
饶是沿途询问,皆未瞧见。
眼瞧着便要到江州城外,却仍然没有见到。
“你小子是在耍你家公子么!”
岑霄揪起裴擎的衣领,眼底铺了一层怒火,汗水顺着凸起的青筋流了下来。
裴擎也觉奇怪,连连道:“那沈府家丁是这样说的呀,为此,我还搭上好些银子呢。”
话音落下,岑霄无奈转身,瞧了瞧身后的路。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到了江州,便也是命数使然。
就要到晌午,天气炎炎,裴擎爬上路旁的树望了望。
“公子,前面有个摊子,不如我们去吃些东西吧,我瞧着,似是有凉茶呢!”
裴擎一跃而下,高兴道。
叫他这么一说,岑霄也觉得肚子隐隐有些饥饿。
两人牵着马匹便向前面走去。
方才登高瞧时,那小摊倒是没有什么人,只待两人一到,路过的行人就要将桌子坐满。
裴擎动作快,这才占下了一张桌子。
“老板!两碗素面,再来些凉茶!”裴擎瞧了瞧一旁牌子上写着的东西,高声呼喊。
彼时,不远处,一辆马车幽幽停下。
马车上下来一主一仆,都是带着帷帽的小娘子。
“小姐,前面似乎是有摊贩在卖吃食,不如我们歇一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女使浅声开口。
主人家点了点头,可左瞧右瞧,老板的桌子已然被坐满,已然没了歇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