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今日怎的就病了?”岑霄眉心紧蹙,追问道。
小厮支支吾吾,这谎话也圆不明白,良久只憋出了一句:“小姐今日回来便病了,公子您且回吧,若您有什么话,小的一定给您带到。”
瞧着小厮憋红了的脸,岑霄也不打算再为难下去,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小厮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后门关上。
可在他瞧不见的地方,一个身影越过墙垣,一溜烟的便消失在了厢房之间。
叩叩。
窗边响起了一阵声音。
沈绾棠眉心紧蹙,紧紧抓住腰间的软剑,眸中杀气缓缓升腾。
“人呢?”
良久不见动静,岑霄跃窗而入。
左右顾盼只瞧见了随风而动的帷幔,左瞧右瞧,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却被桌前的一幅字吸引了注意。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岑霄低声吟诵。
“别动。”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头一瞧,长剑已然抵在喉间,对方只稍动分好,岑霄便血洒当场。
沈绾棠缓缓上前来,瞧见的却是岑霄。
“鬼鬼祟祟来我房中,是何居心!”沈绾棠暗自隐下眼底惊诧,仍然冷言质问。
岑霄靠在案前,倒是一脸无所谓,挑了挑眉:“自是来找你的。”
“沈小姐,来了客人,你这么对我,怕是不好吧?”岑霄垂眸瞧了瞧剑,戏谑的目光又落在了沈绾棠身上。
“客人?拜帖何在?是谁引你来的我院子?我沈家可没你这般贼一般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