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反正它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不过，如今九阳大阵发生了变故，确实是在向外扩张，泽仙您可以感知一下污秽之地的动向。”

剑主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

对于九阳大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剑主确实是没有任何头绪。

原本他们都认为自己对九阳大阵有着一定的了解，可现在剑主觉得自己连九阳大阵的一丝皮毛都没有看明白。

泽仙站在祭坛之内微微皱眉。

他的意识开始迅速向祭坛外辐射，除了污秽之地内，其他任何地方都逃不过泽仙的感知。

“哼，九阳留下的手段，什么纪元寂灭，都是唬你们的。”

“啊？”剑主与炎主全都愣了一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不过也是九阳留下的手段，你以为你们口中所说的污秽之地是怎么形成的？”

泽仙早就看出来了九阳留下的手段。

说是纪元寂灭，其实不过就是对九阳之外生灵的清理而已，这些生灵死亡后留下的所有能量全都会成为污秽之地的养料。

“看似你们这些人拿到了一些好处，其实，不过就是九阳饲养的家畜而已，你们是这样，你们之前的人也是这样，不过，九阳大阵外扩，这种情况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泽仙目光看向污秽之地方向。

曾经，仙多次找到九阳所在，之前那么多次，九阳可都没有这种变化，最终他们又因为种种原因被迫离开九阳，随后九阳就又消失了。

不过，他们多次进入九阳也不是没有留下手段，剑主与炎主所修，就是他们留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