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自家爹爹,顿时就放下了戒心,他摇了摇头面上有片刻的迟疑。
萧奕卓捕捉到他的迟疑顿时察觉不对劲。
“怎么了?”
萧泽抿唇不语,掀开被子卷起裤腿,露出小腿上那一道长长的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干涸,伤口只是经过简单的处理,并没有上药,看着很是惊人。
看见这伤,萧奕卓的瞳孔缩了缩立马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个布包,里面放着的正是金疮药。
他是猎户,家里自然常备着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粉。
“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受伤的?”萧奕卓边说边给他上药。
白色的药粉倒在小腿上覆盖住伤口,钻心的疼痛从小腿蔓延至全身,疼得萧泽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的声音也有些哆嗦。
“上山捡柴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了山坡,被树枝划伤的。”
“后山?那地方杂草比人高,为什么去那捡柴?温书棠让你去的?”萧奕卓感觉到他疼得哆嗦,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的问道。
萧泽咬着牙没说话。
见此,萧奕卓也不再多问,给他上完药后又缠上了几圈纱布。
“伤口不深,这几日别碰水。”
萧泽点了点头,垂眸不看萧奕卓。
萧奕卓则是以为他疼得太厉害了,为他掖好被角后眼底闪过几分憎恶。
差点就被这女人骗过去了,本以为她是真心悔过,现在看来依旧是死性不改,等他不在家时还会一如既往地欺负孩子们。
等找个时机一定要把她休了。
温书棠不知道萧奕卓什么想法,只是站在家门口大大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怎么回事?难道她也被萧泽传染感冒了?
没多想什么,温书棠还没出门,她打算先从空间里拿些蔬菜,毕竟要去跟人家打好关系,空着手怎么能行呢。
她选了几样这里比较常见的蔬菜,一并从货架上拿了下来。
转身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墙上显示的好感度,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把她惊着了。
萧奕卓的好感度怎么掉到-5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