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传言参与此次的,还有先前兵部尚书李虚,同样被捕。”
“善!”
赢玉乾骤然起身,满脸欣喜。
此劫已过,江羽安然无恙,他与王氏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
赢玉乾挥手示意:“退下吧。”
“遵命!”
仆从恭敬离去。
赢玉乾激动地说:“夫人,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了。你自昨晚起便心事重重,难以安寝,如今江羽平安,正好可以静心修养一番。”
王氏回应:“还歇什么,此刻应当前往江府。瑶儿必定还不知情,我得速速告知她,她心中必是焦急万分。”
“好吧,我们一同去。”
赢玉乾含笑应允。
“殿下,快,速速准备启程入禁城。”
忽闻一仆从闯入,神色紧张,禀告:“殿下,陛下急召,请您与小殿下即刻入宫面圣。”
闻言,赢玉乾略感诧异,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他望向通报的仆从,问道:“传达旨意的太监可已离去?”
仆从答道:“已经走了。”
“唉……”
赢玉乾轻叹:“不知此番召见,又是何事。”
王氏安慰:“如今朝局已稳,夫君尽管去便是,无需挂虑。”
赢玉乾道:“夫人言之有理,若非你提醒,我差点乱了阵脚。”
随即,他安排仆从唤来赢熙,父子俩匆忙赶往禁城。而王氏则独自离开奖王府,直奔江家。
马车隆隆驶动,驶向禁城的方向。
赢玉乾与赢熙并坐,赢玉乾叮嘱:“熙儿,进宫见到皇祖,切勿信口开河,需郑重其事,不可有一丝疏漏,懂了吗?”
赢熙眼神灵动,微笑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赢玉乾便不再多言。
父子俩踏入禁城,片刻间抵达皇宫大殿,立时躬身行礼。
赢九霄审视着赢玉乾和赢熙,许久未见,他对赢玉乾颇有感触。至于赢熙,赢九霄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毕竟他政务繁重,无暇顾及孙子的近况。
赢九霄收起思绪,问道:“凉王,太子叛逆,你对此有何看法?”
赢玉乾身躯微颤。
此事该如何评价呢?
他本不涉足朝政,又如何评断?
赢玉乾并未立即作答,深思熟虑后答道:“回禀父皇,太子叛逆乃大逆不道,当依法处置,以示警戒。但他毕竟是我赢氏一脉,承载着我赢家血统,故恳请父皇念在血脉亲情,宽宏大量。”
赢九霄微微点头。
赢玉乾的回答虽中规中矩,不算出色,但也无甚不当。
赢九霄视线转移,落在赢熙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赢熙昂首挺胸,直视黄帝,大声回答:“回禀皇祖,孙儿名为赢熙,今年刚刚十载。”
赢九霄问道:“读过哪些典籍?”
赢熙淡然道:“孙儿研习过的典籍,包含了兵法《卫军策》,儒家经典《儒理真谛》,还有道门至宝《天道玄篇》,以及法家要义《律法天纲》。这些寻常人所涉猎的,孙儿皆有涉猎。”
“哦,竟是真的吗?”
赢九霄微微诧异。
十载春秋,能通晓兵儒法道四家,确是不凡,连赢九霄也深感意外。
赢九霄问:“既然你研读众多典籍,那你说说看,治理国度,应如何施政?”
赢熙回应:“皇祖父,施政之策繁如星海,儒家巨擘各有见解,各持一词。然而孙儿以为,国之根本在于法治,以法度治国是至上之道。唯有如此,国家方可长治久安。若无法度制约,权贵将肆无忌惮,百姓受欺,国家必将动荡。”
赢玉乾闻言,心中忐忑,忙道:“父皇,赢熙年仅十岁,只怕一无所知。他的言语,父皇勿需当真。”
赢九霄闻声,目光一亮,招手示意:“赢熙,近前来,与皇祖父说说。”
“遵命!”
赢熙毫无畏惧地向前走去,从容不迫,气定神闲。他得益于江羽的教诲,行事更为豁达,不再拘泥于礼数。因此,面对帝王,他也无半分紧张。
反倒是赢玉乾,紧张无比,因这种情景,他前所未见。
待赢熙走近,赢九霄看着那淡定的少年,心中赞赏,笑道:“普天之下,皆畏朕威,为何你却无惧?”
赢熙天真烂漫,自信满满:“皇祖父,孙儿行事光明磊落,心无杂念,何惧之有?况且您是孙儿的皇祖父,亲族之人,更无需惧怕。”
“好,好,哈哈哈……”
赢九霄闻言,大笑出声。
好一个心无杂念!
好一个亲族!
赢九霄心中畅快,看着赢熙,毫不掩饰欣赏之意,又问:“方才你论及治国之策,那若是领兵征战,你认为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