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退去。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九霄帝君的神色愈发坚毅。
储君之位,已有了定论。
玉乾王携熙皇子离宫,心中激荡,满是喜悦。熙皇子望向玉乾王,纯真的眼神中透出疑惑:“父王,你似乎有些激动,发生了何事?”
“哦,是吗?”
玉乾王闻言一愣,轻揉面颊,迅速恢复平静,道:“熙儿,还有其他事吗?”
熙皇子回答:“没了。”
玉乾王轻轻抚摩熙皇子的头,领着他登上仙驾,直奔江家。以往江羽在宫中,关心无从谈起,如今江羽已归家,尤其是王氏已逝,拜访乃情理之中。
抵达江府,熙皇子迫不及待地离开,因江家尚有高小鱼之女,二人虽年岁相异,但孩童之间总能寻得乐趣。
江羽与玉乾王在书房相对而坐。
玉乾王言道:“贤婿,今日陛下召我进宫,主要谈及熙儿,问及他的修道进展和日常生活。陛下十分满意,还准许熙儿常入宫陪伴。其他事宜,未曾多言。”
江羽笑道:“恭喜岳父大人。”
玉乾王反问:“何喜之有?”
江羽解释道:“料想不久之后,岳父将成为大秦皇储,熙儿则为大秦皇太孙。”
玉乾王心中早有猜测,闻言道:“此事尚未尘埃落定,未必如此。毕竟,雍王才是最受陛下宠爱的。”
江羽道:“雍王浮华,手段狠辣。我曾在宫中见过他入宫朝见,当着陛下的面,竟主动要求成为储君。陛下问他,若登基为帝,将来如何对待兄弟?”
“雍王回答,他若为帝,将铲除子嗣,把皇位传给兄弟,也就是传给岳父。此等回答,实属下策。因此,岳父的地位应当已成定局。”
玉乾王震惊不已。
未曾料到,还有这层隐情。他看向江羽,眼神坚定,郑重其事地说:“若有那么一天,还望先生鼎力相助。”
此时,玉乾王对江羽的称呼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贤婿,而是尊称先生。
对于玉乾王而言,从前未曾设想,如今事态发展至此,他自然满怀期待。
江羽不仅是女婿,更是谋士。
江羽笑道:“都是一家人,岳父如此说太过客气了。”
赢玉乾面露祥瑞之色,因江羽之故,其女回归,一家得以重聚,如今他亦将登上太子之位,有望成为大秦皇朝的主宰。
他对未来,满怀期许。
修真之路,正是时机来临,天地共鸣之力。
凉王府邸,素雅而不显华丽,只是一座寻常的宅院,门前罕有人迹,显得冷清。赢熙这两日皆居府内,未曾外出。
毕竟江羽不在,他无法继续跟随江羽修炼道法。即便在王府,赢熙每日也是清晨修炼灵诀,继而研读古籍,增益见识。
这是王氏自幼培养赢熙的习惯,闲暇便多阅读典籍。
赢熙研读之时,赢玉乾与王氏于后院对坐。
二人脸上,均染淡淡的忧虑之色。
王氏轻叹:“夫君,昨日传来陛下遇刺昏迷的消息,而后女婿入宫为陛下诊治。今晨,太子造访,率领黑龙军奔赴皇城。”
“唉,但愿江羽能救陛下于危难,能否阻挡太子的叛军尚未可知。”
“此事,实在揪心啊。”
“女儿的处境,我们心中有数,幼年在白家,她过得太过艰辛。尤其是成年后,两次订亲皆生变故,还被谣传克夫,实在可恨。”
“江羽这孩子实属难得,不能让他有所闪失。”
王氏对江羽充满感激与喜爱,因江羽,她与女儿才得以重逢。
赢玉乾言道:“现今朝局纷繁复杂,我俩难以插手。就说昨日,陛下遇刺之后,赢启与赢祯先后入宫探查,且各带官僚随行。”
“他们能去,我却不能。否则只会给江羽增添困扰,甚至可能引火上身,让江羽还需顾虑我凉王府的安全。”
“今日太子发动黑龙军叛乱,我们依然只能旁观,无法干预。我等无力,只能静待,等待最后的结果。”
“我这女婿,相信天佑吉人,必无大碍。更何况,江羽医术超凡,有他在,陛下必然无忧。只要陛下安然,一切困难都将化险为夷,遇难呈祥。”
王氏郑重点头,紧握赢玉乾的手,内心紧张不已。
江羽是白玉瑶的希望,亦是她的全部。她无法想象,若江羽遭遇不测,女儿将会何等痛苦?
或许,她甚至会担忧女儿会有轻生之念。
“报!”
此时,一名侍卫匆匆闯入,躬身禀告:“殿下,宫中传来消息。”
赢玉乾急问道:“速讲,情况如何?”
侍卫禀报:“新近消息,太子率黑龙军谋反,然陛下现身,稳住阵脚。最终,太子麾下黑龙军悉数投降,太子、司马风华及东宫众臣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