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在诠释着忠于国家的典范。”
我祖江九霄,号青云真君,曾任夏皇殿下的镇北大将军,为了抵御北域燕国魔族的肆虐侵犯,他亲自领军,凭借微薄之力,硬撼燕国精锐骑兵,最终以弱胜强,一举击溃魔族大军。然而,我祖因操劳过度,心神俱疲,壮志未酬,陨落于沙场。
我父江元忠,十多年前与齐国仙宗交锋,独自率部奋勇血战,阻挡住齐国仙兵的猛烈冲击,依旧成功击退敌军,守护住了夏国东部的仙凡界线。无奈之下,他在前线身先士卒,重伤未愈,便已魂归天际,未能返回故土。
撇开我高祖不论,仅论我祖父、父亲两代,均以身许国,为夏皇鞠躬尽瘁,江氏一门,世代忠诚赴国难,满门英烈。天下之人,纵有千般指责江家,却无人敢言我江家背弃天道。
然而,即便是夏皇,也不能诬蔑我江家为叛逆,因为我江家世世代代,始终忠心侍奉夏皇。
江羽语气激昂,字字铿锵:“夏皇,不应忘恩负义,我江家儿郎骑龙驭凤,踏雪斩妖,为拓夏皇疆域,却不料换来家破人亡,何其悲壮!何其冤屈!”
顿时,大殿之中群情汹涌,一片哗然。江九霄、江元忠两位护国真人,功绩显赫,众人皆知江家。此刻听闻江羽之言,众人的目光转向江羽,原先的轻蔑变为敬畏。
秦域崇尚修为,尊崇武道。随着江九霄、江元忠身份重现,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逆转,由原先的偏见变为同情江羽。
“江公子,我们相信你。”
“夏皇若是不容你,那便请降临我秦国,这里将是你新的归宿。”
“江公子,必败燕长歌!”
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殿堂,气氛瞬息万变。
燕长歌目睹这一切,脸色铁青,森寒地道:“江羽,无论你舌灿莲花,无论你如何粉饰江九霄、江元忠的事迹,也无法掩盖江家叛逆的事实,你江羽,就是个叛徒!你,背叛了夏皇。”
江羽仰天长笑,笑声豪迈,毫不掩饰他的嘲讽之意。
燕长歌质问道:“你笑什么?”
江羽目光犀利如刀,坚定有力地说:“我笑自己当年太过单纯,一直以为我江家一门忠烈,就算夏皇再如何悖逆天理,也不会对我们这些老弱妇孺下手。但终究是我太过天真,错看了人心,误信了他人。”
“以至于我江家,被栽赃为叛逆,遭受抄家流放之灾。若能再给江家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带领家族早早脱离夏皇,投奔秦国,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家族悲剧发生了。”
燕长歌冷哼一声:“你天生叛逆,幸好夏皇英明,惩治了你们江家。你离家之举,便是叛逆!”
江羽朗声道:“我父母已然陨落多年,唯余我江羽一人独撑家族重任。我自幼并未涉足修行界,未曾领军踏足仙战疆场,又何来背叛宗门之说?你言我叛逆,其依据何在?”
燕长歌冷哼一声,斥责道:“你勾结邪魔外道,图谋颠覆仙门,罪证确凿。”
江羽袍袖一挥,讥笑道:“我江羽祖辈父代均为忠诚修士,家族昌盛无忧,岂有勾结邪佞之理?你燕长歌之口舌,倒擅长妖言惑众,肆意诬陷于我。”
“你这般的行径,正如你那卖身投靠的父辈一般,只会阿谀奉承于仙帝,信口雌黄,栽赃好人。仙帝欲巩固修为,你父燕无极便竭力讨好,助纣为虐。”
“竟敢指责我江家勾结叛逆修士,分明是朝廷之内争夺仙缘,牵连无辜。”
“分明是仙帝欲铲除异己,清洗修炼者,却又冠以勾结叛逆之名,实乃荒谬至极。”
“真是可笑之极。”
“世人皆知,你父亲燕无极,早年曾是仙帝李重崖的亲卫弟子,更因其善于逢迎,得以亲近仙帝,终成仙帝座下的心腹,位列仙门户部尚书之职。”
“你燕长歌当年欲拜入师尊门下,却因沉迷酒色,诱拐仙门女子,品行恶劣,终被师尊拒之门外。”
“你这般俗世子弟,在我大秦修真之地摆出一副高傲模样,又有何资格指责我江家为叛逆宗门?”
“仙帝于夏国乱政,你们燕家却趁机聚敛灵财,助纣为虐。尤其是你燕长歌,当年竟然亲自率人闯入我江家,欲将我江氏一门斩草除根。”
江羽轻蔑地道:“像你这般卑鄙之人,竟妄称修士,实乃玷污了‘修士’二字。倘若不是在夏国时期,你燕家依附仙帝,倚仗其势欺辱我江家,你又怎敢在我面前放肆喧哗?区区一个败类纨绔,有何颜面在此嚣张!”
“说得好!”
人群中爆发出一片赞同之声。
“说得好!”
“江公子英明神勇!”
“江公子无敌!”
长久以来备受压制的大秦修真者们,此刻终于发泄出了内心的愤慨与激动。他们看着燕长歌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鄙夷。江家一门忠贞不渝,而燕家却靠巴结仙帝,爬上高位,这种见不得光的小人行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