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而且,长时间与钱良硬碰硬交锋,使得他的筋骨几乎都要散架,身上多处受到重创。
然而,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江羽内心充满自豪。
他在五品灵师的修为下,竟硬生生地挫败了三品炼气境的强者,更是一人之力击败了钱良。
提及钱良的刺杀之举,江羽的脸色不由得变得阴沉。
就在这时,“快,快!”的声音传来。
原来,之前离开的高小鱼迅速赶回县衙,大声疾呼,随即便带着王越率领一群衙差火速返回。
高小鱼一路飞奔在前,当他看见江羽虚弱地瘫坐在地,顿时满脸惊慌失措,忙俯下身急切地道:“公子,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他内心满是愧疚与焦急。
高小鱼小心翼翼地将江羽扶起,说道:“公子,我背着您,咱们回家。”
江羽微微点头,伏在了高小鱼的肩头。
目睹眼前的情形,王越的面色更加严峻,一语未发。他跟随高小鱼一同回到江府,管家赢十二闻讯后立即走出迎接,迅速安排医者前来为江羽处理伤口,细心敷药。
赢十二站立一旁,身形微弯,面容憔悴,眼中深邃的目光闪烁着寒光……
王越面色忧虑,关切地问道:“师弟,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有胆敢在闹市之中对你这位威震一方的炼气修士下手之人?尤其是你修为已至五品灵境,竟然还能受伤。”
江羽沉声道:“是李虚幕后指使的钱良,此人乃是一位三品元婴强者。若不是我拼着重创换取生机,此行恐怕难逃一劫。”
众人惊骇之下,纷纷倒抽一口凉气。三品元婴的实力已是极其恐怖,而江羽仅以五品灵境修为就能逆杀对方,此番战绩令人瞠目结舌。
王越听闻此事,满脸怒火喷薄而出:“李虚这个老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此事我会立即致函家父,请家父出手相助。”
江羽摆了摆手,制止了王越,“师兄,李虚派刺客来对付我,家父不宜直接插手此事,你还是别让家父为此操心了。”
然而王越并未就此罢休,他知道自家家族与江羽之间的深厚情谊,绝不能坐视不管:“师弟你尽管安心疗伤,此事我会禀告家父。即便可能因此与李家爆发冲突,也决不能让那李虚肆意妄为,对我兄弟痛下杀手。”
王越心中主意已定,随即起身离去:“师弟,你专心修养,我去县署准备一封书信,即刻送往家中长辈那里。”
江羽点头示意,王越则急匆匆地离去。
一旁的老仆赢十二提醒道:“家主受了重伤,老奴虽不通武道,但也知修炼者受伤需静养百日,这段时日内家主务必小心调理,切勿落下隐患。”
江羽微笑着宽慰:“无妨,不必过于担忧。”
此时,赵乐贤与白玉瑶两位侍妾闻讯匆匆赶回,原来她们正在宗门内的事务堂忙碌,得知高小鱼紧急派人通报消息,二人焦急万分。
待他们见到江羽受伤的样子,赵乐贤愤怒不已,白玉瑶则是泪如雨下。
白玉瑶坐在江羽床前,关切地询问:“夫君,身体可还好?伤势严重吗?”
江羽淡然一笑:“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
白玉瑶追问:“究竟是何人欲对你不利?”
江羽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李家的一些余孽罢了,我已经将那人除去,你不用担心。”
他刻意隐瞒了李虚的事情,以免白玉瑶太过忧虑。
白玉瑶愤慨地说:“李家人真是阴险狡诈,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江羽安抚道:“好了,我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现在有些疲倦,想休息一会儿。”
“好的,好的。”
白玉瑶连忙应声退下,赵乐贤见江羽肩部和手臂上的伤口并不致命,也就放心地跟随白玉瑶一同离去。赢十二则恭敬地躬身退出房间。
此刻,江羽才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恢复。这一战实在辛苦,他也失了不少精血,疲惫不堪。
待江羽入睡后,在后院管家赢十二所居之处,庭院内一片寂静。赢十二立于屋内,面容冷峻,平日里驼背的身影在此刻挺直如剑,虽然双鬓已白,却仍旧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
此刻,在赢十二身旁,一名身穿黑衣的下属正恭敬地站立一侧,显得极为拘谨……
赢十二怒喝:“尔等暗中随侍于尊主左右,竟未能保其周全,以致尊主遭李家长老钱良——一位三品先天生灵的突袭。万一尊主有所损伤,你又有何颜面立足?”
“废物!”
赢十二一声断喝,扬手便是一记重掴。
啪的一声响彻四周。
那黑衣修士应声倒地,竭力辩驳:“护法,那时钱良挡道,尊主命高小鱼去求援。我以为凭尊主的实力,足以抵挡片刻,一旦我发出救援信号,难免暴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