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连福哼了一声,盯着江羽,不屑地说:“江羽,你一个上门女婿,有什么资格评论老夫?”
江羽平静地说:“我来你家有什么问题吗?吃了你们苟家的饭,用了你们的碗,这也有错吗?”
“路见不平有人铲,事有不公有人管,难道你苟连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不准别人批评?”
苟连福大声斥责:“江羽,别胡说八道。”
江羽回应:“虽然我不干涉白家的事,但很多事情我还是了解的。
就说你,诬陷玉瑶插手制药,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那可是真的。”
苟连福顶着重重的眼袋,眼神坚定地反驳:“难道白玉瑶做了还敢不承认吗?她确实插手制药了。”
“不对,是你苟连福做了还不敢承认。”
江羽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此刻他的脸色冷峻,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震慑的威压。
这股气势一出现,让白玉瑶感到惊讶。
她的这个便宜丈夫,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场?
江羽走到苟连福身边,说:“苟连福,你每月在庆余堂,借研究清心丸之名,肆意敛财。
每个月因为你所谓的研究,至少消耗了三十两银子。”
“我没有!”
苟连福立即否认。
江羽接着说:“清心丸从研发到现在,一直没有改进过。
可你每个月都在研究,而且你的理由,玉瑶的账本上都有记录。
每笔开销,三年来都有详细记录。
你以为否认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唰!
苟连福脸色微变。
一时间,他竟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他挪用公款的事情,白玉瑶的账本竟然记录得这么清楚。
白玉瑶也感到惊讶。
虽然她和江羽结婚只是名义上的,但他们相处还算和谐。她曾告诉江羽,可以查看书籍和资料,但不要弄乱。没想到江羽的记忆力如此惊人。
就连关于苟连福的账目,她习惯性地记下来,都没核对过,江羽却记得一清二楚。
江羽又向前迈了一步,苟连福吓得后退一步,江羽继续说:“苟连福,你的儿子苟伯文打着你的旗号,每月从庆余堂低价买大量清心丸,转手卖给李郁,侵占庆余堂的财产。
光这一笔,每个月就有上百两银子。”
苟连福勃然大怒,呼吸急促起来,喊道:“江羽,你满嘴胡言。”
江羽反驳:“我怎么可能无中生有,说起来,这还真是个巧合。
我前天身体已经恢复了,昨天在城里闲逛时,就遇到了你的儿子苟伯文。”
“他喝醉了酒,边走边吹嘘,说白家的人都是傻瓜,很容易被骗,他每个月靠清心丸都能赚上百两银子。”
“这话是你儿子亲口说的。”
“当然,光凭他说还不够。
所以我进了庆余堂,专门找人问了一下,你儿子苟伯文确实每个月都会进货,而且都是成本价。”
江羽笑容满面地看着苟连福,眼神里透着轻蔑、嘲笑,还有一股看不起他的意味。蹬!蹬!苟连福向后退了两步,看着江羽时,眼里多了几分惊恐。以前在白家,江羽总是默默无闻,很多人都瞧不起他,没把他当回事,现在才知道他其实深藏不露。
白玉瑶眼中闪烁着光芒,心里莫名地高兴,她的便宜丈夫居然这么厉害?以前她从没发现过。或者是因为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所以白玉瑶此刻感到格外惊喜。
江羽又向前迈了一步,再次靠近苟连福,眼神变得锐利。他提高音量坚定地说:“苟连福,你父亲苟在显活着的时候,是为白家效劳的。”
“当年,是你父亲苟在显哭着求老族长帮个忙,因为你苟连福没有一技之长。所以,你这个中年人才能在白家学习制药,学会了制作清心丸。”
“如果没有白家,你现在可能连饭都吃不上。白家对你不薄,教你本事,你现在却反过来咬白家一口,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中山狼。”
“你父亲苟在显在世时,一直教你要有感恩之心,要回报白家。没有白家,就没有苟家,就没有今天的你苟连福。”
“但你却被贪婪蒙蔽了心智,忘记了父亲的教诲。你这副丑陋的小人脸孔,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父母?你,真是个不孝子。”
“大秦的太祖皇帝定下了铁律。大秦的子民应当忠于职责,尽心尽力。农民要勤奋耕作,商人要安心做事,官员要诚心治理。”
“只要尽职尽责,做好自己的事,就是忠于大秦,是大秦的好公民。而你苟连福,在自己的工作上投机取巧,剥削利益,不忠于主家,更不尊重太祖的铁律,你也不忠于大秦。”
“你这样的老家伙,不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