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疯子的表情看着周婉。

她从地上爬起来，疯癫的跑到王霞面前，双手用力搭在王霞肩上，肯定道：“一定是你，你不是早该死了吗？”

王霞一脸无辜，害怕的扯住赵清然的衣袖，回应道：“你在说什么啊？”

“放开我媳妇”，赵清然一把挥开周婉钳制在王霞肩头的手，恼怒道：“到底要我们说几遍，真不认识你，你不要再说些胡话了。”

见赵清然对王霞呵护至极的模样，周婉眼底充血，又是伤心，又是不可置信。

她跪坐在赵清然面前，又是哭又是笑，疯癫至极。

“我们走吧。”

赵清然看着周婉这副样子，心里莫名的烦躁，和马雯雯道谢之后，便牵着王霞踏出了街道办的大门。

站在门口，二人相顾无言，王霞心头闪过一丝不安，试探道：“刚才你什么感觉？”

“什么？”，赵清然一愣，完全没意识到王霞话里的含义。

“对她有怜惜吗？”，王霞问的更明确一点。

赵清然一脸的莫名其妙，反问道：“怜惜她干嘛？我又不认识她，她还那么说你，我生气都来不及呢。”

王霞一声：“嗯”，将赵清然的反应记在心中。

赵清然面上重新绽放笑颜，小心翼翼的牵起了王霞的手，往前走去。

掌心滚烫，他逐渐用力，似是害怕掌中的人消失。

就这么牵着走了一路，拐角处传出一股饭菜的香味。

“饿了吧？”，随着赵清然的问话，王霞的肚子适时的呼应着。

说着便带王霞去了国营饭店。

此时正是饭点，一整个大堂挤满了吃饭的宾客。

“你先找个地方坐着，我点完菜来找你”，赵清然轻声嘱咐着。

王霞扫视一眼，目光定格在大堂的角落，对着赵清然道：“我在那等你。”

“好。”

角落的位置临窗，王霞的视线透过斑驳的窗柩，思绪飘向遥远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