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吗?”姜小米哭笑不得,“难不成我还要怕了她郑妍一样。”
“这不是防不胜防吗,狗急了跳墙,更何况郑妍,”贺文钊还是再三交代了几句,“我不是孟洋,不会不管自己的媳妇儿。”
月色正好,两人沿着轧马路压了半小时,又去吃了烧烤。
碰上景阳,不免催促他回宿舍,早点陪陪孩子。
“你给我早点事情做做,让我挣钱,我就早点回去,”景阳这身上多少带着几分无赖,“我就指着你过日子了。”
贺文钊叫了两瓶啤酒,跟景阳喝了起来,“暂时也没什么事情,要不你跟着孟洋,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跟踪孟洋啊?”景阳一脸轻松,“这还不容易。”
说完,拿起酒瓶就走。
“帮你做事啊,”景阳指了指不远处,“人刚走,我不抓紧点的话,可就跟不上了。”
人很快就不见了。
“这小子……”贺文钊喝了一口酒,拿起烧烤串,吃了一大口,“城里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放你一个人出来,怎么放心?”
姜小米无话可说,因为他说得也没错。
快十点钟的时候,两人回去了。
干部楼的灯差不多都关了,唯独孟洋家阳台的灯还开着。
孟文娟的身影时不时地出现,让人看了心酸。
“当真会有男人抛妻弃子的,”姜小米嗤之以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像我
啊。”
“我看你是吹……”
话没说完,就被贺文钊抱了起来,直奔家门。
没有郑妍在,他现在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这个女人晕魂不散,成天搞事情,让他心神不宁。
窗帘和墙隔住了屋内的情形,让这一室的情义更加浓烈。
姜小米刚洗好澡就听到楼上的吵闹声。
这是孟洋回来了。
贺文钊惊了一惊,连忙打开门,果然看到景阳蹲在不远处。
这家伙……
景阳丢掉手里的烟,径直走了过来。
贺文钊关上门,看到他大喇喇地坐下。
“怎么说?”
景阳抬了下头,卖了下关子,“有酒吗?”
“没酒,拳头倒是有,要不要?”
“算了,”景阳知道贺文钊不会打他,但还是接了一嘴,“帮你查了,现在郑妍住在离韩钧家比较近的地方。”
这两人住的近,看来是没什么好事情了。
“辛苦了,”该出的钱,贺文钊绝对不会赖掉,给了景阳五块钱。
景阳看到到手的钱,乐不可支,“老贺,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你这收费太贵了,我可付不起这个钱,”贺文钊半分玩笑半分真,“做生意要是像你这样,那可真没下回啊。”
“别啊,我这收费还贵啊,你说这么晚了,你在家里抱媳妇儿,爽歪歪的,幸福得要死,而我呢,两条腿都快跑断了,”景阳还指着自己的脸给贺文钊看,“你看我的脸,以前多白嫩,现在是风吹日晒,都晒黑了。
收你几块钱怎么了,你还小气了。行,我少收你几块钱,给你打折……”
“继续帮我盯着郑妍和韩钧,有点儿风吹草地就来告诉我,”贺文钊立刻毫不客气地吩咐,“这钱到月底再结。好好干!”
景阳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行啊,老贺,你居然还跟我耍滑头,我告诉小米去,那个……”
“闭嘴了,小米睡了,你要是再吵吵,我丢你出去,信不信?”
景阳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看看贺文钊的魁梧,立刻怂了,“行,我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挣点钱可真不容易,要看人脸色。
不过,总比只拿厂里的二十块钱来得强得多了。
开了门,楼上吵架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是孟洋家在吵架,都不好意思出来‘关心’,任由他们吵着。
孟洋也是奇怪,顺顺利利的日子怎么突然就这么多的绊脚石?
贺文钊是这样,孟文娟也是这样,再这样下去,他可真没好日子过。
第二天,他就来找贺文钊,商量给孟文娟安排工作的事情。
“三个姑娘呢,我给安排上学去了,只是我爱人这个工作……”
“孟厂只管安排就好,”贺文钊当然没意见。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姜老师带一带我爱人?”孟洋道,“供销社少个人,我先安排我爱人进去,但是她不识字,那就需要有人教,我们楼上楼下的,之前也接触过,所以我想着姜老师是不是也可以
一起进去,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那供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