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贺工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情?”
“大事,”姜小米后悔来这边了,早知道谭月兰怀孕了,她就把赵庆约在外面了,现在可好,说了一半的,不说剩下的,谭月兰帕是不肯了。
“大事?”谭月兰的眼睛在放光,“大事好啊,我想要的就是大事,干完这票我就休息,跑新闻是累的,这才一个多月,不管怎么样,也要当心点的。”
“这次让我来,你歇着,”姜小米又不是不会写新闻稿子,只不过不想抢了谭月兰的饭碗而已,“稿费还是算你的。”
“你不会吧,姜老师,你这都要抢?”谭月兰后悔告诉姜小米她怀孕的事情了。
“抢是不会和你抢的,而是这个新闻过于敏感,而你现在又怀着身孕,万一出现差池,我可是罪人了。”
谭月兰一脸谄媚,“小米,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这么大的新闻,我如果不能做的话,那会是很遗憾的事情。”
“你以为这个新闻出版了就行啊?这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的关系,你确定能处理好?尤其是你的婆家,”姜小米特意点出,就是怕这话其中会有意外,“好好养胎,我不想你掺和进来,但是我保证,这件事从头至尾都让你知道。”
“小米……”
“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坚持的话,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姜小米握着谭月兰的手,劝道,“听话,孩子要紧。”
“我就知道
会是这样的情况,”谭月兰呜呼哀哉,“为什么要让女人怀孕,这太不公平了。”
“你也可以选择不怀孕啊。”
“开玩笑,”谭月兰惊诧地说道,“男欢女爱总有意外的时候,除非不睡在一起。”
“嗯哼,也不是没道理,但是这种意外也有不会有意外的时候。”
“什么意思?”谭月兰被姜小米的话绕得拎清楚了,“意外之外还有意外,那就不是意外了。”
“对啊。”
“这还对?”谭月兰搞不懂姜小米了,“我看你和贺工根本就没同床过,是不是?可这不对啊,贺工那样的人,年富力强着呢,不是夜夜笙歌,那也是隔三差五,我看你很淡定……”
“行了,少说我吧,反正这个新闻我来写,用我的笔名,”姜小米不和她拉家常了,“你好好休息,这可是季家的宝贝,等生了孩子,你有大把的时间跑新闻。”
“十月怀胎,”谭月兰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感觉还要很久很久,什么时候是个头。”
“开心点,要不然,孩子也会不开心的。”
“这也有关系?”
“当然,”姜小米也不知道真假,唬着她说道,“开开心心总是没错的。”
“所以说么,怀孕就是累赘……”
“你还说。”姜小米睨她,“你这样我以后有事情就不和你说了。”
谭月兰装模作样地拂了自己脸颊一下,“不说了,不说了,那你快和我说,贺工去干什么了?”
“
去跟踪一个人。”贺文钊虽然没明说,但是带上相机,肯定是为了取证,“城建局局长,严卓。”
“严卓?他怎么了?”
“现在还不知道,等文钊回来才知道他怎么了,”如果今天什么都没查到,那严卓的线衣就少了几分。
“你们夫妻俩挺有意思的,做事都神神秘秘的,”谭月兰杵着脑袋,“这样过日子不累吗?”
累吗?
当然很累,贺文钊在这个位置上可真是太累了。
这个坑,那个坑,每个坑都要小心地跳过去,要不然,就会被人拉下去。
不同流合污的后果可能就是头破血流,想要做到两全其美,真的太难了。
下午三点的样子,贺文钊和季风回来了。
两人直接去了暗室,洗照片去了。
“什么情况?”谭月兰感觉出气场不太对,“严卓不会真的参与其中了吧?”
“八九不离十了,”姜小米看到贺文钊黑着脸,便先不问,等他们洗出照片。
“看看,”贺文钊把洗出来的照片丢到桌上,“方平川。”
黑白照片,不比彩色照片清楚,但是方平川那张脸却是十分清晰。
“怎么是他?”
建小米是万万想不到的。
“再看这个?”贺文钊手里又丢出几张照片出来。
这一堆照片有严卓和方平川,两人从饭馆里出来,一起剔着牙。
“没看到严卓出现在质监局,但是方平川出来的,不难看出其中关系,如果我猜得没错,方俊就要被放出来的,
”贺文钊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猛地灌下去。
这不像是喝水,倒像是再用水浇灭心中的怒火。
“再等等赵哥的消息,若属实,必定是要让韩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