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经崩得太紧了,他是改放松放松。
“去我家,”贺文钊忙应她,“把于静叫上。”
“行,”景阳乐得跳起来,转身往家里跑。
姜小米看到三个人回来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是……”
“喝酒,”景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的烧酒。
“小米帮我带一下孩子,我来炒个菜,”于静带孩子累得很,巴不得把孩子丢开一会儿。
姜小米抱着孩子,听两个男人说话。
“最近有活不?”景阳很直接,“我缺钱了。”
“不是刚给你十五块钱。”
“存起来给我家狗蛋念书,”景阳翘起了脚,“还想给小静开个店。”
贺文钊赞同地点了店头,“挺好的,我是有个事情,就是得等。”
“多久?”
“暂时还不知道,你得随时听我的吩咐,”贺文钊在景阳说缺钱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看你给的钱够不够多,我要吃饭,总不能什么都不敢,在家里瞎等你吧。”景阳摇头晃脑的,故意摆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
“十块吧。”
“太少了。”
“爱干不干。”
“我干。”
两秒钟的时间,两人达成了共识。
这顿酒喝得贺文钊放松了不少,他一贯秉持着做人要厚道,但是架不住别人在利益面前耍阴招。
“上次那事儿,怎么样了?”景阳提韩钧工厂里翻出来的建材,“
还在用不?我琢磨着这种玩意儿要是卖出去,肯定赚钱,但肯定也是昧良心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