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犯的。”
“价格低一点,哪怕我们不挣钱也行,就通融这一次?”
“那我不就是徇私枉法了么?”
方贝贝的脸上满是绝望,“你太绝情了。”
“这大概就是遗传下来的,”贺文钊嘲讽道,“你的母亲不就是个绝情的人么。不过你还是应该要感谢她的绝情,如果不是她绝情,你也不会出生了。”
方贝贝嘴唇都在抖动,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贺文钊转身回了宿舍,关上了门。
姜小米就这一切看得清楚,心疼贺文钊在这个时候还要被这些无情的人裹挟。
“先去洗澡,”她不想多谈论此事,“我去食堂打饭,咱们喝点儿小酒,石膏拆掉,明天再打。”
在滨海村的三天,他因为石膏手而格外本分。
“好,我先去洗洗,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打菜,”贺文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这几天恐怕有的闹腾。”
“管我们屁事,不理她,”姜小米比贺文钊更加直接,“别惹到我,惹到我了我就是泼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贺文钊想了想,转身去房间,把一把削铅笔的小刀递过来,“藏在身上,万一有人欺负
你,动手就是了,医药费我还是出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