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合适就继续种,不合适咱们就种别的,”姜小米谦逊道,“都是大家的功劳,我这点主意没什么用。”
“这不是有用和没用的问题,是愿不愿意为家乡做贡献的问题,”厨师长往回走,感慨道,“如果可以,谁愿意离乡背井。这样好,能留得住人,家乡也能建设起来。”
这厂里的人大部分是外地来的,本地人都是管理者的多,就算时间待得长了,归属感也不强。
姜小米看到贺文钊已经在食堂等她,便小跑了过去,“高书记叫你有事?”
“没事,”贺文钊很自然地搂过她的肩头,已全然不怕别人的目光了,“他病了,让我暂时帮他一段时间。”
“病了?”
真病还是假病?
“嗯,病了,下不了地,正在接受检查,看看是不是胃的问题,”贺文钊嘴角噙着笑意往里面走。
“副书记,”有人和贺文钊打招呼。
副书记?
厂副书记?这称呼,明显比主任要顺耳多了。
“贺书记,”有人干脆省去‘副’字。
贺文钊也是自然地应答。
姜小米也感觉其他人的目光要和善许多。
看来这一趟去开会,是升职了。
高书记病得可真是时候,就算郑光明重新安排贺文钊去学习,也是走不开了。
“贺书记,”姜小米也学着别人用新称呼喊他,“请问我晚饭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来两块大排,还有红烧肉,雪菜炒笋片来一份……”贺文钊点完菜,装了饭盒就外走。
出了食堂又拐去供销社,打了个五两酒。
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姜小米没拦着。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样的贺文钊不仅看着帅气,而且更稳重内敛了。
“你先摆着,我去去就来,”贺文钊回了屋子,窸窸窣窣地找着什么东西,最后拿了两只蜡烛地上。
“这是干什么?”看到他把灯都关了,姜小米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