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脚上呢。”
“没换?”
贺文钊眨了眨眼,马上去找袜子,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就是没有收拾的后果。
“小米,我……”他想说什么,小米心里很清楚。
“没事,先去小谭家,免得人家等着急了,”姜小米面上不以为然,心里却想着怎么让他长长记性。
这日子糙成这样,他心里没数吗?
口口声声让她留下来,结果是这样一个环境?
谭月兰和季风租来的房子是在厂区对面,但是离报社远。
“菜都等凉了,”谭月兰开玩笑,看到贺文钊清清爽爽一身衣裳,打趣道,“贺哥难得穿自己衣服。”
平时就是那身工装。
“你们先喝点酒,我和小米有点事情,”谭月兰把姜小米往屋子里面拉。
门一关,就把姜小米推到椅子上,“主编的意思是要加稿子,咱们这个专门写给女同志看的专栏,已经有稳定的读者了,现在要乘胜追击。”
“现在写?”
“对啊,”谭月兰坐在姜小米对面,“外头两人喝酒聊天,我们俩写稿子。”
“一个星期两篇是我的底线了,”姜小米考虑到质量,不想写太多,“你也不想我随便瞎写吧?”
“可是现在是我们阳明赚钱的好机会啊,”谭月兰很郁闷,双眼央求地看着姜小米。
“淡定,”姜小米道,“要放长线钓大鱼。急功近利没好处。”
两人才聊了一会儿,季风就敲门了,“阿兰。”
“进来。”
季风进来就摆着一张死人脸,“阿兰你出来闻闻,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