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胡须一刮,头发一剪,说不定你家门槛要被媒婆踩破了,”姜小米撩着他的胡须故意打趣他。
“可别,万一更丑了,怎么办?”贺文钊抓着她的双手往她身后箍着,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吻。
见她不躲避,便大胆地吻上了她的唇。
姜小米以前真的不知道亲吻这种事情会上瘾,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浑身血液好像都在沸腾。
贺文钊更糟糕,明知道这样下去会刹不住车,却又放不开手。
“该回了,”姜小米搂着他的脖颈,微微轻喘,“回头我姐该问我了。”
“怕什么,就说被我奶奶拉着聊天了,”贺文钊抚着她的秀发,想起这个地方是他很多次偷偷看她和景阳经过的地方。
“景阳以前没少亲你吧?”
“我说他没亲过我,你信吗?”
“信,”贺文钊哑声回应,“所以我救你那晚就是你的初吻,是吧?”
“这个还需要我认真回答你吗,”姜小米觉得好笑,“因为我和景阳谈过对象,所以你现在在和我翻旧账了?”
贺文钊不想承认自己小心眼了。
谈对象有亲昵的行为本身就很正常,但是他想起景阳那混账的样子,心里就发酸。
那多少好的年岁,被景阳弄得要跳河。
“景阳一门心思要攀高枝,怎么会真心喜欢我?”说不痛恨景阳是不可能的,原主那会儿可没少帮景阳做作业,给他抄作业呢。
“还好,还好,”没被景阳缠上,要不然哪里有他贺文钊什么事,“你试过一回了,过去的都过去的,以后有我。”
“我可不敢把自己的‘以后’交到别人手里,”姜小米推开他,望着他如星般的黑眸说道,“就算我和你谈对象,哪怕是和你结婚了,我还是我自己。”
“那得带上我,”贺文钊心里不禁一慌了,“我把我交到你手里,成吗?”
“不怕别人说我管着你啊?”
“我想当个妻管严,”贺文钊在她耳边低喃,“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们就生几个孩子……”
“生几个?”
“几个都行。”
“我的意思是你当我是母猪啊,要生几个?”
贺文钊不解,“那结婚了肯定要生孩子的。”
“谁说的,我不生,”姜小米故意吓唬她,“你找会给你生孩子的女人结婚去。”
“行,行,行,不生就不生,生孩子那么疼,”贺文钊柔声哄着,“咱们对俊俊好也是一样,让那小子给我养老送终。”
“胡说八道!”姜小米瞪了他一眼,往他怀里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米~~~~”
许然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让姜小米不好意思待下去了,“我姐喊我了,我得回去了。”
“没事的,再待一会儿,”他低头,蹭她的脸颊,“季风和潭记者在这边采风,我看一时半会儿不会回去,我就算是叫你去我家坐坐,都不太方便。”
“来日方长,”姜小米扯他下巴的胡须,“天天见面你不嫌烦?”
“每次都能亲亲,怎么会烦?”贺文钊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颈窝,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散漫到姜小米的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原来亲吻还会这样。
她很喜欢。
不过再喜欢也不能待下去了,回头许然姐要找来了。
贺文钊把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
姜小米没听到许俊咿呀的声音,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还好许然姐已经睡了,要不然,肯定逮着她问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转身关门,忽然身后一亮,她感觉身后有人。
“姐,你还没睡啊?”她转身,看到谭月兰也还在,“小谭你也还没睡啊?”
“这么久才回来,干什么去了?”许然叉着腰,要她回答。
“我去陪贺奶奶聊天了呀,贺奶奶正热心,拉着我不放。”姜小米的脸颊在发烫。
“是么,我去贺家找你,怎么不见你的人影?”
不会吧?
姜小米心里犯嘀咕了,“真去找啦?”
“你说呢?”许然反问。
姜小米笑得很不尴尬,“我……我就是随便去逛逛了,对,逛逛去了。”
“和谁一起逛了?”
“没谁啊,就我自己。”
“小谭……”许然朝谭月兰使了个颜色,谭玉兰便撸起袖子,还没等姜小米发觉她要干什么时,她的两只手已经往她身上挠痒痒了。
姜小米笑得停不下来,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怕痒。
“是不是和文钊偷偷约会去了?”
“别玩了,”姜小米抓不住谭月兰的双手,只能躲到墙角里头去了,“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