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蹲了下来,“干吗,舍不得我走,留我下来过夜?”
“想得美,”姜小米缩回了手,“帮我关灯,谢谢。”
贺文钊彻底无语了,“行,帮你关灯,小祖宗。”
说完,忍不住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滑滑的,手感真好。
“别乱动,小心我……”
贺文钊眼疾手快拦住了被窝里出来的那只脚,握着那只脚给她塞回被窝离去,“别冻着了。”
这么温柔,弄得姜小米为自己的粗暴不好意思了。
关了灯,带上门,贺文钊在门槛上坐了很久。
算算手里的钱,好像还不够老婆本的,他哪里来的自信要娶她当媳妇儿。
算了,妄想而已。
第二天,姜小米发现贺文钊客气得要命。
在他出门前,她堵住他的路,“你吃错药了?”
“我没吃药啊,”贺文钊说道,“我好好的,吃什么药?”
“那你吃饭也不喊我一起。”
“我怕人家误会我们俩有啥,还是不喊了。”
姜小米恼得双手叉腰,“你真有病,一起吃个饭就有啥啦?有个啥呀,你说清楚。我来这山上那么久,我们吃过多少顿饭了,就没听说别人说我们有啥,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