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说道,“我是不会闹,我会直接分直接离,脸皮那么薄,怎么做人爱人的?”
贺文钊后背一阵凉,清了清嗓子,没声儿了。
回到宿舍,天都黑了。
赵庆端着晚饭在门口等着,“我说你俩出去那么就干啥去了?我真怕你们闹出乱子。”
“哪能啊,”姜小米想到自己在干部家属院闹的那一茬,心里头还乐着,“赵厂,你说咱们这儿要不要弄个门禁什么的……”
“什么是门禁?”
“就是立个大门什么,”姜小米解释道,“叫两个人守着,就是保安,这样有外人来了,登记个名字什么的,都方便。”
“现在这个真有必要,”贺文钊被提醒到了,“咱们就这么办,对了,我想起砂石场的围栏也要弄起来,不说这家属在那里打石子儿危险,就说是这石子儿打出来,滑下去了都是国家财产流失,得尽快把围栏围上。”
“行,围栏我去找,不过……”赵庆猛拨饭,咽下去之后,说道,“我恐高,这事儿得你来办。”
“我办就我办,”贺文钊让赵庆把花生瓜子拿走,“这轻松的活儿都让你抢了,我也只能干危险的活儿了,可怜我这孤家寡人的,掉下去都没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