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被看得不舒服,对季风直言不讳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季风,你边儿去,”谭月兰顿时知道姜小米是什么意思,便挤开季风,挽着姜小米的胳膊,“小米,你别搭理他,他怎么看你你就怎么瞪回去。”
“哼!”季风不悦地板起脸,“人家可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女的,我就不能喜欢了?”谭月兰语气更差,“好像我们女的都要喜欢你们男人一样。”
“这话说的……”季风无奈道,“这古往今来,天地玄黄,阴阳两合,不都是男的喜欢女的,女的喜欢男的,哪有女的喜欢女的呀?”
“孤陋寡闻,我们不同你说话了,”谭月兰拖着姜小米加快了脚步,离了季风几步远,她就说道,“姜老师,你是我见过的,速记最厉害的人,你教教我,行不?”
“我也就只懂一点点皮毛,”姜小米谦虚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一起学习。”
主要还是看谭月兰这人是非分得清楚,也很有正义感,姜小米和她处起来,挺舒服的。
“其他地方,我要是懂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速记,还是我向你请教吧,”谭月兰谦逊地伸出手,“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嗯,”姜小米当然清楚自己到这个地方来需要的是什么,谭月兰是记者,不说其他的,就这社会资源都很丰富的,如果能和她成为朋友,总是有好处的。
“小米,你们快点啊,”于静一看到他们的声音就大喊,“耽误了好久了。”
姜小米快步走过去,发现汽车座位不够。
“季风,你坐斗里去,”谭月兰说完,去就开副驾驶的车门。
“你下去,小米坐这儿,”贺文钊面无表情地拦住了的副驾驶的位置。
“不是……我为什么不能坐?大家都是女的,”谭月兰不满地叉腰,“我好歹是客人……”
“小米是自己人,”贺文钊说完,朝姜小米喊道,“小米,上车。”
“居然这样对待你的客人,我记住你了,”谭月兰故作生气,这边又朝姜小米做了个鬼脸,不情不愿地去后面做了。
虽然有太阳,但是风不小,季风在车斗里被吹得头发凌乱,时,才好一点儿。
路口是交叉路,贺文钊不得不停下来,等对面的卡车走了在开过去。
后座车门忽然打开,景阳快速下来,撒丫子就跑。
于静急得大叫,“景阳,你别跑啊。”
贺文钊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跑得很远了。
“季风,你去追人,”谭月兰喊季风帮忙,季风却是一脸不屑,权当没听见。
而车后还有车,贺文钊不能直接去追人,等找到地方停下来时,景阳已经不见踪影了。
“去追啊,都坐着干什么?”于静急得大哭,“人不见了,我还怎么结婚啊?”
贺文钊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又熄了火。
这就好比在于静心窝子上扎了一下,直接让她炸了,“去找啊,快去找啊。”
“都这样了,还有意义吗?”贺文钊一句话犹如凉水一样兜头朝于静泼了下来,“昨晚严防死守了一晚,早上就差直接绑在裤腰带上了,到眼前这地步,我们还能怎么做?”
于静哭得跟是了爹妈一样难过,“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命太苦了。”
“要不给她找找去?”谭月兰心软,“景阳我们也就见过几次面,吃了两次饭,人还是很热心,有没什么坏心眼子……”
“就是啊,快去找……”
“要找你自己去找,”贺文钊声音拔高,神色十分冷肃,“能帮的,我们都帮了。要追,你自己追去,回头摔一跤,孩子摔没好,正好让景阳称心如意。”
于静连忙捂住了肚子,声音哭不出来。
“那也是哦,”谭月兰同情地看向于静,“于老师,要不就算了,回头他想你肯定会回来找你的。”
“我看还是别太乐观,”贺文钊无情地打破了谭月兰给于静的希望,“从头至尾,景阳对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你是清楚的,小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你没眼看吗?”
“你怎么又提我啊?关我屁事,”姜小米郁闷地剜了眼贺文钊,“没完没了了,是吧?”
“姜老师和景阳又什么事情?”谭月兰好奇的目光在姜小米身上提供了片刻。
姜小米撇开头,愠怒道,“要我看呢,于静你还是去景阳家蹲着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于静含泪抬起头,“那我就不能上班拿工资了。”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姜小米说道,“这么和你说吧,就算你和景阳领证结婚了,他也不会在山上陪着你,还是会到处勾三搭四。你一门心思要和他好,就要接受他的本性。”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这样,”谭月兰忽然想起景阳的热心,“小季和我说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