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冷清的大街上尽头传来呼喊声。
“打更的老爷爷?”。
派出所的警察跟他说过,他是被一位打更的老爷爷所救。
何雨柱意识到这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连忙加快脚步赶过去。
“爷爷,是你救了我何雨柱一命,我谢谢你”。
老爷爷摆了摆手,说:“小伙子,以后可别干这么蠢的事了,虽说如今人命最不值钱,但那都是别人的命,知道吗?”。
何雨柱重重点头:“我知道了爷爷”。
老爷爷又问:“你住哪个地方,顺路的话我送送你”。
“爷爷,我住铜锣古巷95号大院”。
老爷爷愣了一下:“铜锣古巷95号大院,你姓何?何大清是你谁?”。
何雨柱以为是何大清的熟人,如实道:“从血缘上讲,他是我父亲”。
“怪不得”。
老爷爷若有所思说道:“你这大院不简单啊”。
何雨柱一听,感觉这个老爷爷知道点什么,连忙询问:“哪里不简单?”。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父亲走后,你家里就只剩下你和你妹妹?”。
“对对对”何雨柱连忙点头。
老爷爷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叫李升,住帽儿胡同,有时间你就去我那里坐坐吧,总之呢,你年纪还小,对人要有提防之心”。
何雨柱愣住了,现在他能肯定的是,李升肯定知道些什么。
就算不是何大清的事,也是那帮禽兽的丑事,得找个时间去看望看望他才行。
何雨柱打定主意。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李升走了,何雨柱看着他离开的。
收回思绪,何雨柱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铜锣古巷走去。
回到大院,就要打开家门的时候,何雨柱隐隐约约听到哽咽声。
“有人哭了?”。
何雨柱一惊,除了小妹还有谁。
连忙推开大门,屋里黑漆漆的,何雨柱寻着哽咽声找到了何雨水。
正蹲在角落里,抽搐般的哭泣,声音不大,像是生怕吵醒什么似的。
何雨柱有些心疼,有些懊悔,也有些庆幸。
要是他真死了,年仅七岁的妹妹怎么在这个恶臭的四合院活下去,何雨柱想都不敢想。
还好自己还在,一切都来得及。
这一刻,何雨柱暗暗发誓。
一定要让日子好起来,把小妹养得白白胖胖,让何大清这个混蛋后悔,让恶臭的四合院眼红。
何雨水似乎听到了声音,有些忐忑的询问:“哥哥,是你吗?”。
何雨柱眼睛酸酸地,一把抱住何雨水:“是哥,哥回来了,哥以后再也不会离开雨水”。
“哥哥,雨水好想你,怕以后见不到你了,像爸爸一样呜呜呜”。
何雨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但很快意识到什么,连忙止住哭声,小声哽咽:“哥哥,我们小声点,不要吵,贾婶婶会打我们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
就在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里屋传来一句臭骂声:
“何雨水你这小贱人皮又痒了是吧,胆敢吵我睡觉,信不信我活剥了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勃然大怒,不用想他都知道,里屋那是谁。
噩梦的源头,贾张氏。
也不用想小妹何雨水为什么蹲在角落,为什么捂着嘴巴哭。
这一切都是拜贾张氏所为。
何雨柱不敢想在他出去的这两个时辰里,何雨水受了多少顿毒打,才会如此乖巧,才会如此听话蹲在角落。
“我去你妈的”。
何雨柱肺都气炸了,拎起一张椅子就朝里屋奔去,对准床头一顿猛砸。
“哎呦,杀人了,杀人了啊啊啊”。
“我的腰,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小兔崽子你要死啊啊啊”。
“救命,救命啊,东旭快救你老母亲,要死了要死”。
贾张氏梦中垂死惊吓,被何雨柱一顿狂砸,魂都快飞了。
抱住脑袋不停在榻上翻滚,原本盖在身上的棉被不知觉间褪了下去。
招招到肉!
还好她皮厚,不然真会出人命。
“东旭,东旭,东旭,我的儿,快救我啊啊啊”。
贾张氏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院,这个时候,除了贾东旭谁都没有出门。
“何雨柱你敢打我妈,我跟你拼了”。
借着月光,贾东旭看到何雨柱暴打自己老母亲,眼睛瞬间红了,当即就和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也是怒火燃烧正旺,也没惯他,抡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