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响起林时的声音,顿时吓得聆月一个激灵。
她侧过头,就见林时的头不知何时出现在窗户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聆月忍不住恼羞成怒:“你躲窗子后面干什么,想吓死人啊?”
林时语气平淡道:“我躲在窗子后面,总算还在房间里,你躲在墙角偷听别人说话,被拆穿之后,还恼羞成怒倒打一耙,莫不是觉得公子好欺负?”
“谁谁偷听了,我只是只是只是”
聆月眼中浮现一抹心虚,期期艾艾说半天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林时撇撇嘴,问道:“只是什么,路过?”
“对对对,路过!”
聆月恍然大悟,小鸡啄米般点头。
“行吧!”
林时认可了自己给她找的理由。
聆月长舒口气,准备趁此机会开溜。
林时忽然幽幽道:“我赢了,聆月姑娘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聆月僵住,机械地转过头:“说什么?”
林时似笑非笑道:“想赖账?”
“赖什么账?”
聆月眨巴一下眼睛,学着林时的样子装傻充愣。
林时忽然收敛笑意,平淡道:“你信不信,明日咱们的赌约内容就会传遍全城,整个景山府的人都会知道,堂堂镇景司大统领,女帝宠臣的聆月姑娘,是个玩不起的赖皮!”
这话一出,聆月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她一脸羞怒地瞪着林时:“你才是赖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赖账?”
“哦?”
“不赖账啊,那你心虚什么?”
林时完全不虚她,平静地反问。
“谁心虚啦?”
“现在粮价还没降呢,你还不算赢,你急什么?”
聆月不忿地挺直腰板,一对硕大顿时在林时眼前傲然挺立,并随着聆月的反驳上下抖动。
一晃一晃的,看得林时有些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