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半个时辰,拖到王家人走远不成问题。
“人呢?给我搜!”凶神恶煞的粗犷音量从河面传下来。
王家领头的看着平静的河面蹙眉,蛙声扰得他心烦意乱:“这附近一片都没有藏身之处,两个没有修为的凡人跑不远。”
“找找芦苇荡深处。”
微生泠感觉拇指处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她回眸跟雾薄灯在水下对视,眨了眨眼。
掐她做什么?
雾薄灯银莲发冠在水下濯然冷光,皮肤更加白皙透亮,虚握的指骨懒懒蜷着,搭在染血的白衣上,面色潮红。
少年指了指自己。
微生泠明白了,他不仅不会游水,连闭气也不会。
啧,真是麻烦。
她口嫌体直,单手环抱着雾薄灯精瘦有力的腰身,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倾过身闭眼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像润泽万物的甘霖,有种子焕发生机,破土而出转瞬参天。
雾薄灯脑中一片空白,两人唇瓣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怔怔地看着闭上眼睛的微生泠,他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如同游鱼般,他抛弃所有,放弃思考,不在乎立场不合,只是想本能的想抱住微生泠,紧些,再紧些
雾薄灯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掐着少女的后脖颈,将人狠狠按向自己这边。
察觉到他的异样,微生泠睁开了眼,炽热的在舌尖滑过,被包裹被缠绕,难舍难分。
——小剧场——
雾薄灯骄傲:“今天老婆亲我了。”
太子殿下若有所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会游术,今后也不打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