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都的繁华街道尽头,一座古老的王府矗立眼前, 大门有些陈旧,依旧能看出曾经的工艺,门板由整块乌木精雕细琢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铜钉,经过岁月的洗礼,已呈锈迹斑斑之态。门楣上,镌刻“灵王殿”三个大字,线条流畅,字迹隽永。
门楣两侧立柱,雕刻着海浪和云纹的汉白玉基上方各盘旋一只青龙,威风凛凛,目光犀利。你以为我特意在介绍这王府大门?错,各位看官,请跟随镜头向前看。
在灵王殿门口宽阔的大街之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聚集了数以百计激愤难平的妖众。这些妖众大多由女性组成,她们手中紧握着自制的简易木牌或是破旧布幡,有些甚至还拉起了长长的横幅,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式各样“抗议”的标语和口号。远远望去,场面颇为壮观,仿佛一片汹涌澎湃的海洋,将通往灵王殿的必经之路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此刻,街道上的情景可谓五花八门。有的年轻姑娘情绪激动,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少妇则手持致命毒药,眼神决绝而坚定;更有甚者,一名面容俊秀的少年竟然正在往一棵大树上系白色绳索,动作娴熟利落。待到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只见那少年飞身跃起,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脑袋钻入绳索之中,整个人就这样悬空吊起,身体随着绳索左右摇晃。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一位戴着口罩和斗笠,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姐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满脸疑惑不解,喃喃自语道:“我说这位小哥啊,你用不着如此极端吧?这般行为实在不妥,不仅会对自身造成伤害,而且明天说不定还得上热搜呢!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文明抗议吗?”话音未落,她轻轻拍了拍那位悬吊在半空中的男子垂下的大腿,示意他先从绳索上下来。。
男子依旧吊在白绳子上不为所动,随绳子晃呀晃的,两手无力下垂,脑袋就挂在绳子里白眼望天,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息奄奄:“怎么?我们男粉的命就不是命了?”
“唉,你我同旦,你的感受我明白,可是,这提前公开总比被拍到实锤了再说好吧?我觉得灵王挺有担当!”
旁边一少女听闻也接茬儿,“就是,灵王是爱豆,也是我们的王,你们闹成这样和黑粉有什么区别?真丢我们i弦的脸!”
“这嫂子是女尊,你们都接受不了,非得是你?鹿妖?虎妖?孔雀妖?。。。”又一理智粉指着哭哭啼啼的小妖们询问。
“砰。。。”妖王府的大门开了,白丞相步履蹒跚驼着背走了出来,手持扩音大嘴鸟,朝众人喊话:“家人们!小姐姐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可是,说好的妖圈的自我修养呢?明日,我们以这样的黑八卦出圈,不是要被各族笑话吗?”
说到这,卧地喝药的爬了起来,嗷嗷撞墙的也停下,摸摸额头上鼓起的血包,掏出绣着灵王相貌的粉丝周边手帕,开始默默抹眼泪,委屈的不能自控。刚扔完菜叶的,也就近自觉地捡起了几片。
白丞相又伸开两手,郑重地朝人群中点了点,示意稍安勿躁,声情并茂地继续说道:“多关注灵王作品,少关注灵王生活,我们要打破妖圈的文化壁垒!灵王一路前行,努力和成长我们看在眼里,作为爱玄怎么忍心去打断,去阻碍?虽然我们不能成为他的垫脚石,但是也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啊!——”
白丞相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向众人们展示:“家人们,你们看!这是灵王最近为爱弦创作的新歌,因为还未正式发售,我只能先透露几句,可以吗?”
这下,连挂在树上,上吊的都停止摇摆,眼睛里如星光般闪亮,感觉瞬间磕到一血包,头从绳索里退了出来,利落的跳到地上,绳子一收,冲到人群最前面。
“快,快念给我们听听!”
“快!”
“快!”
白丞相顿了顿,跟扩音鸟说,“声音开到最大啊!”扩音鸟的嘴张开不停地变大,变大,变到差不多之前三倍大小。
“歌曲的名字叫——你是我唯一的姐!歌词如下。”白丞相又清清了嗓子,“咳,咳。。。你爱过大海,他爱过你,不要去陪一个男孩成长,你的伤痛他怎会懂,人间烟火,山河远阔,你就是我唯一的姐!我的目光短浅,浅到眼里只有你, 你是声色张扬下, 我欲盖弥彰的神界理想! ”
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甚至还有看不出年龄的老婆婆,全部成花痴状,:“天哪,灵王不愧是咱们妖界顶流啊!太有才华了,我共情了!”
“姐妹们,我生生被硬控一分钟啊!谁懂啊。”
“真是何德何能,今生能加入i弦!弦弦,只要你不丢下我们,此生必定不离不弃!”
白丞相看这一招儿果然有用,准备使出杀手锏,“大家记住,灵王说过,只要台下站着一名爱弦,他都会为你们继续唱下去!”
嗯,是的,我是i弦,我是被爱的群体的一部分。会有一种达到理想神界的程度,我真的会觉得,千千万万个i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