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好好好。”阕云升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放开,眼巴巴盯着姜早。
眼神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碍于玉竹在,一切都咽了下去。
玉竹把脉把了很久,左手换右手。
终于把姜早的手放下。
阕云升赶紧把姜早的手握住,轻轻塞进被子里。
动作极其小心,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器。
“姜早怎么样了?”
“醒来就是好事。”玉竹打开随身的医箱,拿出纸笔写药方,“她身体虚弱,手掌心的伤口小心不要碰水,脑袋上的淤血还没有完全消退,我再重新开一副药,三碗水兑成一碗水,泡一个时辰再煎服,一天三次,饭后服用。姜姑娘虽然醒了,这段时间还是要注意,绝对不可以多动脑下地走动,一定要静养。”
“我知道了。”阕云升听得认真。
等到玉竹出门,他看向床上的姜早。
“你醒了就好,之前担心死我了。”
姜早想笑,可是牵动嘴角很痛,于是放弃了,“别说死......不吉利。”
“好好好,我不说,你躺着别动,我给你倒水。”
阕云升起身,把桌子上一直温着的热水壶拎起来,倒了一杯。
然后走到床边,先拿出几个靠垫,再把姜早慢慢扶起来,“你小心,虽然你身上伤口少,可是玉竹姑娘说了,你脑袋后面的大包淤血未尽,要格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