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漫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一块怀表。
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出半刻钟,他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意念已经完全被时笙漫掌控。
时笙漫为了解气骂道:“重复我的话:季宴礼是猪!”
只见季宴礼机械的道:“季宴礼是猪!”
时笙漫满意的捂着嘴偷笑,这就是欺负你姑奶奶我的报应,紧接着时笙漫又给他下达了命令,
“季宴礼,拿着被子滚去书房去睡。”
季宴礼面无表情,乖乖的抱起自己的被褥打开了房门,直接去了隔壁的书房。
忙完了,房间里只剩下时笙漫一个人,顿觉神清气爽,安全感满满,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时笙漫起来,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她睡到了自然醒。
很奇怪,今天为什么没有人来喊她起床,也没有人来帮她洗漱。
她来到院子里,见四下无人,喊了一声“来人啊”。硬生生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她奇怪地朝着前院儿走去,隔着假山看见几个仆人在洗衣服,边洗边吐槽抱怨,
“你说二小姐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世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二小姐把世子妃院儿里的人全都叫了去,现在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太可怜了。”
“唉,你听说了吗?洞房花烛夜,竟然有丫鬟一早看到世子睡地铺,成婚第二天世子睡书房,我看世子也不待见世子妃。”
“既然两边都不待见世子妃,我们这些当仆人的上赶着什么劲儿?”
时笙漫听了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以为没有人伺候本小姐就不能自理了吗?
那还是真如了时笙漫的意啊,21世纪的新锐少女,自力更生,不需要人伺候。
让别人给你端茶倒水,那都是封建余孽,咱不搞这一套。
就这样来到河边洗了把脸,气冲冲地回房间了。
只见房间的桌子上放着窝窝头和野菜,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王府就吃这个?这是摆明了要欺负她。
她不信主母会这样对待她,她好歹是户部尚书的嫡女,定是二小姐季莲和家里的仆人擅作主张。
那她就找主母评评理。就这样想着,拿着碗里的窝窝头和野菜就朝着主母后院的方向奔去。
此刻的主母正在和姨娘于氏下棋,二小姐在旁边看,所谓观棋不语,所以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
时笙漫气冲冲地走来,将手里的那碗窝窝头和野菜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我竟然不知道王府里节俭到如此地步,每天的早饭是窝窝头和野菜?”
时笙漫坐到板凳上,看似对着空气,其实故意大声让下棋的人听见。
主母手中的棋子还未落下,就抬眼朝着时笙漫看去,“儿媳,这是什么话?我们府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吃食。”
继而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儿媳身边,看了看,愤怒地拍起桌子,“这是谁干的?赶紧把世子妃身边的丫鬟给叫来。”
不多时,丫鬟们都到齐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主母的拐杖狠狠地戳着地,“你们竟敢如此大胆,怠慢世子妃。”
丫鬟们都磕头如捣蒜,“回主母,是二小姐让我们这么干的。”
主母锐利的眼神转向二小姐,“莲儿,是你让他们这么干的?”
季莲没想到时笙漫竟然会告状,一时脸色变了又变。
“母亲,今安的病好之前,她就是个罪人,罪人没有资格吃饭。女儿给他这种饭菜是想让她斋戒,给今安祈福。”
世子妃脸上溢满了愤怒,“王府的斋戒饭菜就这?我看你这不仅是冒犯我,简直就是丢王府的脸。”
主母看事情不妙,出来打圆场道,“莲儿,快给你嫂嫂道歉。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
季莲瞪圆了双眼,迫于主母的威压,恨得手指都快将帕子扯烂了,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莲儿,给嫂嫂道歉,是莲儿二不对。”
这时候姨妈于氏贴心地端来了新的饭菜,放到桌上,时笙漫抬眼一看,是雪梨莲子汤,还有牛肉拌黄瓜,都是夏天的可口饭菜。
时笙漫表现得很知礼数,“谢谢,姨妈”
“饿坏了吧,趁着吃吧。”于氏一脸和蔼,眼角溢满了温柔,说话依旧柔声细语的。
时笙漫也没客气,直接坐到桌子旁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时笙漫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吃完饭用帕子擦擦嘴,恭敬地说道,“儿媳想问一件事情,王府里有没有给主子的月钱?”
主母慈爱地笑了起来,“儿媳可是要去置办什么东西?王府里每月会给主子们五十两银子,直接去账房去取就好。”
“那儿媳就谢过主母了。” 时笙漫恭敬的退出后院啊,前往帐房的位置。
主母见人走了,于是对着季莲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