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应该不太在意这件事吧?”
凌锆顿时没心思看谢之越了,厌烦皱眉:“你提这个做什么?”
他和他老婆曹雨闹离婚已经很久了,可曹雨还没说什么,他的父母先死活不同意了。
“凌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安梦笑着说,“你想和你老婆离婚,为什么你爹妈先站出来说不行?”
这话正中凌锆命脉,他阴沉着脸:“为什么?”
安梦却不往下说了:“上茶,客人来了,总得准备点果盘和茶水吧,凌先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凌锆:“……”
见凌锆那张可恶的脸上表情精彩纷呈,谢之越憋着笑,内心一阵暗爽,原来有金手指的感觉是这样!
凌锆满脸憋屈地去厨房捣鼓了好一会,端了一盘花花绿绿的果盘出来。
安梦和谢之越已经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客厅沙发上,前者姿态散漫仿佛这就是自家客厅,后者被这种放松的气质感染了,也稍微松弛了些。
凌锆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