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憋闷死了。
崔嬷嬷听罢有些心疼,不管是皇后娘娘也好,还是自家的夫人,都还太年轻,把情字看得太重。
说白了,经历还太少,所以没有看开。
崔嬷嬷:“这样的事,谁也没有法子。”
“旁人怎么劝都是治标不治本,唯有自己看开了、看淡了,才能自渡。”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想来也只是一时为情所困,过些日子,娘娘自己就能想明白的。”
乔嫚隐约觉得,嬷嬷口中所谓的“想明白”,换种说法,其实就是——彻底死心。
和崔嬷嬷聊过一通,乔嫚依旧提不起什么精神。
而宁祈父子俩也不知为何,在沈国公府逗留了颇久,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府。
而前脚刚踏进侯府大门,就听得家丁禀报——“夫人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宁祈觉得奇怪。
妻子进宫是去见皇后的,皇后和妻子一向处得好、好得跟亲姐俩似的,这两人按说不该起什么争执或是有什么不快才是。
安哥儿也听到了家丁的话,仰头看着宁祈,“爹爹,娘亲是受欺负了吗?”
这话可不敢乱说。
宁祈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你先去看妹妹,爹爹去哄娘亲。”
安儿就笑了,“好。”
说完,就蹬蹬蹬往耳房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