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娇娇,你放心,任何时候我都一定以顾全自己为首要,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
“你不是也看过吗,东山的庄子清静雅致,环境优美,不比京城的一些宅子差,再说,大夫不是也说我现在需要静养吗,庄子正合适。”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乔嫚也不好再说什么。
再好的朋友亲属之间,也该有一定的边界感,失了分寸,反而弄巧成拙。
宁祈也适时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再多问。
半个时辰后,陆谦带着陆蓁坐着陆府的马车前来接人。
乔嫚夫妇俩立在府门前,亲自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乔嫚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劳累过,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既担心谢淑怡这几日频频动气腹中的孩子不知会不会受影响,又怕陆家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家务事冲淡了陆谦和谢淑怡的夫妻感情。
说实话,她在自己身上都没操过这么多的心。
送走谢淑怡,乔嫚忽觉困意袭来,宁祈拥着她,温声道:“回去歇会吧,这几日你都没有安生睡过。”
谢淑怡在他们府上前前后后加起来住了七日多,这段日子,对谢淑怡的事,她几乎是件件亲力亲为。
谢淑怡害喜吃不下东西,她就不厌其烦,让厨房换着花样的、多挑酸甜酸辣口味的菜做;同时让负责采买的管事买来了许多酸口的干果点心;
有时候,谢淑怡精神不好,就连安胎药,都是她亲自去喂。
宁祈吃味是小,更多的是心疼她。
她哪做过这伺候人的活,府里又不是没有丫鬟婆子,何必非要自己动手。
但想到谢淑怡和她自幼相识,定是情谊甚笃,便也就将那些话咽到了肚子里。
乔嫚顺势将身子靠在了他怀里,一动不想动,“他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宁祈不好断言,见她累极,便俯身抬手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内院走,丫鬟们红着脸退后了几步。
乔嫚歪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忽地听到头上传来的清冽嗓音,“我本以为若是谢淑怡这一胎是男孩,所有事情就能迎刃而解,现在看来,心结已经有了,龃龉也已经生了,不是一个孩子就能让这一切都烟消云散的。”
乔嫚困意略散了一些,“你看得还挺明白。”
进入内室,宁祈将她放在床上,蹲下身,替她脱去绣鞋,解开外衫,将人舒舒服服的送进柔软舒适的衾被之中。
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长靴,也钻进了床帐。
他以臂为她作枕,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说着话。
他还记得她方才低声喃喃的那句话,“无非就那么点事,我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乔嫚撇撇嘴,“所以其实你们什么都明白,而陆谦也什么都懂,只是一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宁祈摸摸她的秀发,无奈的眨了眨眼。
乔嫚气恼的握拳照着他的肩膀发泄似的轻捶了下,“过分,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比你好。”
宁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