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开车四小时带程暖暖来到东国医疗水平最高的医院。
看到车牌直接丝滑入境。
车上她们谈了很多无关这里的事情,只关乎到私人。
其实王柔的本性并不坏,但是也该死。所以杀她的时候会给她个痛快的。她父母在她儿时就死了,还有一个自闭症随时都会有危险的弟弟。
所以七年前她把自己卖了,给弟弟留了一张十万的卡。
恰巧东国这里有很好的药物,价格也不贵,每年派人给他寄一些维持现状。
所以她的二十岁以及往后的生命里只值十万。
然后毫无意外的染了脏病,是白枭救了她。
只因她长得像一个人。
像一个小女孩。
说这句话的时候王柔就时不时侧目看向她。
程暖暖并不在意这些,聊了很多,她才换着八卦的口吻提到了沐安安。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王柔长叹了一口气。
“她当时是我们这最好的姑娘。”
“可是她犯忌了。”
程暖暖的表情全程控制的特别好,没有任何异样。
“她爱上了自己的金主。”
程暖暖一怔,那一瞬双目空洞。
她不信……
王柔猛地刹车,扭头看她。
“暖暖,你既然踏进了这里,你就要记住一句话。”
“风尘女,一旦爱上,便是死路一条。”
无一例外!
“干我们这行的,不懂分寸,也是死路一条。”
程暖暖点了点头,干笑一下,“我又没有金主,我就做个快快乐乐擦杯子的服务生就好了。”
看着她天真单纯的样子,王柔还是多嘴了一句,“白枭,也不可以。”
但是你能让他爱上你。
这句话她没说,因为这就是她的目的。
她看上程暖暖以及把她推向白枭的原因。
来到医院检查完,王柔满意地点了点头。
上车带她离开的时候,程暖暖指向旁边的火锅店。
“柔柔姐,我想吃顿火锅。”
起初王柔是想拒绝的。
但是小孩子,再说一顿火锅也不过分,吃快点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点完菜后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这次聊的是白枭。
二十八岁,如今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十七岁时成了一个赌场的打手头子,满身戾气,行事狠辣阴毒,那个时候手上就有数不清的人命。
不管男女老少,在他眼里都是一样杀。
出了国更是放浪形骸,变本加厉。除了不玩女人的感情和身子,其余什么都玩。尤其是人命,建了全球最大的地下拳场,只赌命,打死为止。
一时兴致上来就在路上踩油门狂车飙,撞车撞人是屡见不鲜。
去年在国外将黑色地带浸润的彻底,净见一些干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把一些产业都移到了国内的明面上来,涉及制药、酒店和运输。
听到这程暖暖没什么波动。
果真没妈的人都很没妈。
这样的腌臢要尽快弄死才好。
吃完饭再开车回到夜总会已经是凌晨五点。
王柔把她送到房间,给她倒了杯温水,就去顶层汇报情况。
白枭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听见敲门的动作,悠悠向王柔看去,视线仿佛是万丈悬崖下的寒潭,深不见底,只一眼,便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白枭把文件放在旁边,翘起二郎腿,倚着沙发靠背。
王柔把各项检验单递给他,“暖暖除了有点贫血和近视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白枭没接,厉色的眸光噙着她。
王柔心生寒意,不由得往后缩去。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低嗤一声,“膜的情况怎么样?”
王柔一怔,原来她老大想问的是这个!
“没有一点破损的迹象。”
白枭满意的点头,果真,他的小丫头就是很乖。
“从今以后,她跟着我。”
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是,枭哥。”王柔点头道应,突然话锋一转,“地牢那三个条子……”
“剁碎,喂狗。”
简单明了的四个字,语气冷的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大雨。
玻璃窗上,雨痕斑驳。
镜子中的程暖暖将乌黑柔软的长发挽住,扎起干练爽利的高马尾。攀墙下跃,耳边呼啸的风声,掌上的壁虎手套是在蒋东身上偷摸顺的,还挺好用。
如墨的黑暗和潮湿的空气交织,将地牢笼罩。
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