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邪气由于一开始就被楚酥酥手上发簪发出的金光重伤,再加上被李小白的真气击中,哀嚎一声便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不是吧?楚酥酥,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有这种好东西居然瞒着我,快说哪来的法宝。”
楚酥酥一脸肉疼的看着手里的发簪说道:“我娘在我刚满时五岁给的,还教了我一段口诀,说是带在身上辟邪用的。”
“楚酥酥你这个发簪借我玩两天呗。”李小白火热的目光不停的瞥向那玉簪子。
“想的美啊你!”楚酥酥赶紧收回手里的发簪重新盘回头上。
屋外山雨还是下个不停,但天边已经有些许微亮。
第二天。
李小白刚推开门,就看见门口一个守候多时的书呆子。
看见开门的果然是李小白,曹庆瞬间气的红温。
“李小白,你,你…”
那书呆子结结巴巴半天,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呀,曹大君子,大清早是刚运动完吗?怎么小脸红成这样。”
“李小白,先生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和楚酥酥呆一个房间里过夜!”
李小白玩心大发,在曹庆耳旁轻飘飘的说道:“楚酥酥主动邀请我去的哦。”
话音刚落。
那书呆子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他一大早本来是准备起来背书,结果发现李小白居然不在房间,连跑带滚的来到楚酥酥门口守着,果不其然就看到李小白从屋内走出。”
“曹庆,下楼,该出发了!”
余墨在一楼朝曹庆喊道。
一路上曹庆的眉头都没放下过。
“怎么了曹庆,闷闷不乐的。”马恒拍了拍曹庆的肩膀问道。
“没事就是这古人的圣贤学说太过高深,背起来有些拗口罢了。”
“哦?是哪些学说,能否与我探讨一番?”刘以安看向曹庆开口问道。
“哈哈哈哈哈!”坐在前面的李小白听到后,实在憋不下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小白你傻笑什么呢?”楚酥酥戳了戳他胳膊问道。
“没事就是刚好想到开心的事情了。”
越靠近北风城雨势越大。
余墨皱起眉头看着今年这场有些异样的春雨开口对后面几个孩子说道:“这附近阴气极重,你们几人一路上都小心点,晚上最好是不要出门。”
牛车后的大黄也呲着个牙对着雨里狂吠。
李小白回想起那团黑气,连忙把昨晚的事情告知余墨,除了楚酥酥那支发簪子。
倒也不是信不过私塾先生,这是楚酥酥一定让李小白要替她保密。
“你们两人没什么大碍吧。”
“当然没事,本大爷我一拳就把那邪气打的魂飞魄散。”
“这么说那团邪气是冲楚酥酥来的?”
余墨伸了伸腰自言自语道。
“老钱,今晚麻烦你守夜了。”
“哎,守了半辈子村口,现在好不容易出来走一趟,还得守门。”
余墨悻悻的说道:“一切为了孩子安全嘛。”
“话说的这么漂亮,你余墨咋不守夜。”
“我这不是不方便大动干戈,你知道的。”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两壶东海的“蛟龙延”,你知道的,老头子我啊就好这一口酒了。”
“一壶最多了。”
“成交!”
“前面就是北风城了,牛车停在城外吧。”
随后五个孩子,一个私塾先生和一个老头朝城内走去。
“站住,出示大陆身份。”
余墨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来自北荒村的通行谍文,这才将众人放行。
无论在大陆的哪个封城里,进出一定要有一张通行谍文,才可以放行,这是防止有些通缉犯混入城内。
进入城内,街上零零散散的几家铺子还开着门,城内光景有些惨淡。
“我记得前两年来这北风城还挺风光的啊!怎么如今沦落至此。”余墨叹了口气说道。
“哎,大哥,怎么现在大白天的,街上却没见几个人?”
李小白疑惑的拉住路过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劝你们赶紧回去吧,北风城啊最近不太平了。”
李小白刚想让对方细说,那中年男人却匆匆离去。
往前走去,一伙带刀侍卫直接将路上的摊子掀翻把桶里的铜灵石全部拿走。
那摊贩老板也不敢反抗,还赔着笑脸的捡起被掀翻的水果。
等那伙侍卫离开后,李小白上前问道:“怎么城里的官兵如此不讲理?”
“几位应该是外地人吧,这北风城早就不是以前的北风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