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绪,不敢再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老老实实的卧床养胎,等他生了再去收拾那些个贱人。
贾王氏在这样的情况下艰难的怀着孩子到了足月,然后艰难的生下了一个有些体弱的哥儿,被贾政取名为贾珠。
前面周姨娘的儿子,贾政的庶长子在满月后也拥有了名姓:贾珀。
贾政的后院在贾史氏的插手下妻妾相争的局势越发紧张,贾王氏占着正室的名头,天然的占据了有利的一面,周姨娘和赵姨娘有贾政的宠爱拉这边隐形的偏架。
一时间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贾王氏有想过直接拿捏周姨娘的命脉,将贾珀抱来主院,养在嫡母身边的名声总比养在姨娘身边要好听的多,当然贾王氏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她不过是想着靠孩子拿捏住周姨娘。
有孩子做质子量周姨娘也不敢在她面前翻了天去,到时候还不是她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可惜这个计划被贾政拒绝了,贾政淡淡道:“奶奶身边还有珠儿在,珀儿也只比珠儿大一个月,两个孩子都让奶奶一人照顾未免累到奶奶。”
“我看过珀儿被周姨娘照顾的很妥帖,毕竟是亲生的,总不会亏待了我儿,我向母亲那要了个有经验的嬷嬷帮衬,奶奶放心便是。”
“哥儿大了总归是要念书的,长于妇人之手能有什么出息?等到了年岁都是要迁去单独一个院子,好生念书将来在科举有所建树才是正道。”
贾政的一番话说的贾王氏哑口无言,她能说周氏那贱人的儿子也配和她的珠儿比?那贱人的儿子考科举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时间慢慢过去,眼看着贾赦的长子贾瑚都已经六岁,自四岁开蒙眼下都已经在张氏母家的书塾读了两年书了,张氏也在贾赦盼了又盼的时候再度有孕。
今岁贾政的两个儿子也到了开蒙的年纪,贾珀和贾珠虽是同岁,相差不过月余,但二人的身体情况就是天差地别,贾珀身体健康打小就不怎么生病,贾珠是每到换季必然要大病一场。
兄弟俩站在一起仿佛差了年岁一样,贾珀长的健健康康比贾珠能高上一个头,贾珠整个人比贾珀要小一圈不说,瘦巴巴的,感觉风一吹都能把人吹倒了。
每每贾珠换季生病躺在床上,贾王氏就要狠狠的将周姨娘和赵姨娘骂上一通:“都怪那两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若非她们我儿怎会在胎里就发育不足,生下来就比那贱种瘦弱。”
“嬷嬷你说珠儿这一年病几场的,这身子骨如何承受的住啊?二爷还要让珠儿和那贱种一起住出去,珠儿才这么小如何能迁出去?”
“珠儿的身子能吃得消读书的消耗吗?”
贾王氏说着说着就哭了,看着贾珠躺在床上病殃殃的模样就心碎的不行。
嬷嬷安慰道:“奶奶放心,这宫里太医都看了说哥儿只是换季不习惯,哥儿底子好每年生病也没伤到根基,只等哥儿再长几岁身子就会越来越好,没那么容易生病了。”
“奶奶你看那位和咱哥儿同岁入学,二爷定会将两个哥儿的学业比较,若是拘了哥儿不让进学只怕二爷那会不痛快呢。”
“若是那位在学业上得了二爷的夸赞,咱们哥儿岂不是要被压上一头?”
贾王氏一想到她的贾珠进学后因为她学业没比得过那周姨娘生的贱种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珠儿必须得进学!如何也要将那贱种给打压下去!
说着贾王氏就开始在院子里清点着贾珠的生活用品,挑选要带进前院伺候贾珠的下人,长的太好的不行,太过机灵的不行,太木楞的也不行,太小的不行。
贾王氏这边挑人收拾行李忙的热火朝天。
另一边的周姨娘搂着贾珀也在嘱咐着:“珀儿,到了前院万不可掉以轻心,夜里让守夜的丫鬟警醒着点,平日里只要出门万不可把下人甩开。”
“姨娘没什么人手,只把我屋里伺候的兰草还有曼冬给你,余下的都是二爷给你挑的,你只管使唤,若是不合适就和二爷说,二爷疼你没什么不能和二爷说的。”
贾珀依偎在周姨娘怀里点点头,对离开姨娘的院子他也极为不舍。
他知道姨娘为什么强调那么多,去年他去花园玩的时候一直跟着的丫鬟不知为何都被人叫走了,一时间花园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差一点他就要被人推进湖里了。
幸好他一口咬在那人的手上,这才被放了下来,趁机跑了回去,否则只怕等人发现的时候他都要泡肿起来了。
回来后他和姨娘说的时候姨娘险些昏了过去,赶忙拉着他就去了前面书房找了贾政,贾政对此也是大发雷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谋害他的子嗣!
可惜这件事查到后来只是查到了一个丫鬟身上,害人的原因还说的含糊不清,最后被打了个半死发卖了就草草了事。
前两个月他在吃午点的时候一时没什么胃口,就将那点心给了伺候的丹桂姐姐,丹桂姐姐吃了当晚便病倒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