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国位于大唐西面,是处于西域要塞上的一个小国家。因为其地理位置特殊,所以国家富饶,盛产美酒和奇花异草。
只是,也正是因为只是一个小国家,所以处处受大唐的制约。许多不法商贩趁机把龟兹国的美酒和奇珍异宝低价买进,然后再带到大唐高价售出,趁机就赚了一笔。
甚至,更有过分的人干起了人口买卖。他们把龟兹国的人剪掉舌头,然后买到大唐的有钱人家为奴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龟兹国才在十五年前联合周边的各个小国家,对大唐进行了一次讨伐。
当时数万大军已经兵临亳州城城下,只要攻下的这个城池,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直攻长安,就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亳州城的刺史和长史居然策反了其中一些同盟国。
到攻打之日,他们反而还陷入了包围圈。
其中,龟兹国伤亡惨重。他们举国皆兵,被团团围住时,尽数被灭。
最后,只剩下了少许人逃回了国内。
龟兹国的国主和手下的一众将士全部战死。
不过,当时有人看到龟兹国国主唯一的血脉巫雅公主被互送着进了亳州城外的山林里。
当时,亳州城派出了许多人去搜,都没有搜到这个巫雅公主。
至此,这个巫雅公主表示不知所踪。
说完这些,上官睿颇为担忧了看向面前的谢昀庭,说出了她心中所担忧的事情。
“龟兹国的人根本不会平白无故的过来找事情,只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巫雅公主。看来,这个巫雅公主就在我们身边。”
她的言外之意,已经说的很明白。
这个巫雅公主很有可能就是宋时鸢。
“母亲,这根本不可能。阿鸢的身份当初我早就派人过去江南问过,可都是板上钉丁的事情。”谢昀庭立刻否认了这个说法,怕上官睿不相信,又补充的一句:“她的官籍现在可都是在我手里呢。”
“庭儿,我看你真的是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了!”上官睿喊得中气十足,瞪着眼睛,对他的这个反应很不满意。
“官籍又能说明什么呢?这个东西是可以造假的,而且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可就是高度机密的。龟兹国的人根本不会没事找事,他们也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潜入洛阳城……庭儿,我们都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够了!”
很罕见的,这次谢昀庭居然在上官睿面前发起了火,甚至还直接打断了她。
他根本不相信,也绝对不会怀疑宋时鸢的身份。
最后,在上官睿震惊的眼神中,他转身出了正厅。
他急匆匆的走到了房间内,一推开门,就看见宋时鸢正坐在床边给未来孩子做着肚兜。
看见他这么气冲冲的模样,改忙停下手里的活计,温柔问道:“怎么了?难不成出事情了?”
谢昀庭身子轻颤,他说:“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突然全部都聚到一起……有一些累。阿鸢,你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宋时鸢听到这话,只以为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累得精神恍惚。她修长的玉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庞,眸中盛着泪光,一字一句:“没有,阿庭,你把我保护的很好……要不是你,可能我早就死在了赵元骋的刀下了。”
“那你能不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就守在我身边好不好?”
宋时鸢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忽然间,那双大手就慢慢的伸到她的后脖颈,稍微强制性的摁住,胡乱的吻停了下来。
这吻来的太过激烈,让宋时鸢有些理解。
她忽然有些受不住,身子突然往侧边一倒,幸好被谢昀庭扶住。
再然后,他的双手像条灵活的蛇,一边圈住她的腰身紧紧箍住往怀里带,一边嘴里还呢喃着:“阿鸢,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不难离开我。”
宋时鸢心里头咯噔一下,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谢昀庭今天晚上会突然如此反常。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心里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先尽量稳住她的情绪。
“……阿庭,慢一点……”
等到他喃喃自语终于消停,宋时鸢终于吐出一口气,她想暂时离得远一些,却没想到谢昀庭根本不放。
反而,还把她抱得更紧。
宋时鸢脸颊红了。
直说:“阿庭,你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阿鸢,你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说的一切。”
宋时鸢这几句话,一下子让他找到了主心骨,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他嘴角微扬,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说道:“阿鸢,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