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后面之人,取出细管放在嘴巴上,随着用力一吹,一支针型镖不偏不倚地插在司机脖子上,司机全身立刻麻痹毫无知觉,车子后屁股直接撞在树干上。
黄雀还没来得及拨通电话,车门被无情打开,“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黄雀惊悚地呼喊道。
当躺在地上司机和男子醒来时,私家车和黄雀已经不见踪影,黄雀分崩离析的电话静静地躺在地上,“现在怎么办?”司机看着依旧迷糊的男子问道。
“赶紧打电话喊人,”男子摸着疼痛无比的后脑勺龇牙咧嘴道。
两人坐在原地,两辆私家车很快疾驰过来,从车中下来五六个人,了解情况后,所有人气愤不已,眼看白花花的钞票马上到手,现在竟然发生这种事!
现在不但钞票不翼而飞了,老板和师爷如果知道了,还不把他们千刀万剐,思前想后,他们很快将司机和男子捆绑起来。
“你们要干嘛?混蛋,放开我,”男子气急败坏咆哮道。
“是你们将货弄丢的,你们必须负责,将他们交给师爷,由师爷定夺,”为首的男子喊道。
他们呼喊着喧闹着将两人五花大绑押进车,两辆私家车疾驰,他们要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家伙尽快送到师爷面前,以此来减轻一些自己的罪责。
“什么,货丢了?”师爷从太师椅子上站起身面目狰狞道。
司机和男子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师爷的每句话都像锋利刀子刺进他们心中,他们深知师爷的雷霆之怒。
别看师爷表面一副书生模样,看似温文尔雅与人无争,其实师爷的手段残忍至极,不然也不会在组织中拥有如此高的地位。
“师爷,我们也不想,谁知半路上从树林中窜出越野摩托车袭击我们,雀哥和车都不知去向,”男子鬼哭狼嚎地辩解道。
“不管怎么样,是你们将货物弄丢了,就算我放过你们,老板也不会同意,不要怪我,”师爷凶光毕露道。
“师爷,师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司机和男子不停地用脑袋砸着地面求饶道。
师爷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地上两人立刻被旁边的小弟带出去,从此世上再无两人。
师爷立刻掏出手机,“货物平安进入安州市后,在半道上被劫了,”短信编辑好后发出去。
黄雀衣衫不整从眩晕中醒过来,踉踉跄跄地从车中爬出来,四周荒无人烟,黄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他钻进车中努力翻找着箱子,最后一无所获,黄雀愁容满面的瘫坐在地。
李重阳呆若木鸡地坐在老板椅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老年手机被李重阳狠狠扔在桌子上。
“在安州市,还从来没有人敢动他的货,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打他的主意,看来的确是不想活了,”李重阳静静地思索着。
“老爷,老爷,出来吃饭了,”梅姨站在门口呼喊道。
李重阳慌忙将老年手机扔进抽屉中,心平气和道:“知道了,我马上来。”
黄雀钻进车子,满目疮痍的车子居然能够发动起来,黄雀一脚油门直接开上平坦的水泥路。
可是没开多久,车子直接熄火罢工,黄雀尝试着将车子重新打着,车子却毫无动静。
黄雀气呼呼地下车,用脚恶狠狠地踹着车子,最后将车门重重地关上,只能将车子扔下,慢吞吞地步行前进。
李重阳坐在饭桌上魂不守舍地扒拉着米饭,“老李同志,老李同志,”阳姌呼喊道。
李重阳根本没有听见,“老公,老公,”王巧姌担心呼喊道。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李重阳惊诧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王巧姌语重心长询问道。
“是啊,老李同志,你今天怎么六神无主,一直发呆呢?”阳姌好奇道。
“没什么事,就是公司一些琐事,”李重阳冷笑道。
李重阳非常草率地吃了几口米饭,匆匆地离开餐桌进到书房,王巧姌和女儿阳姌都非常奇怪,李重阳今天地举止很反常。
“将所有的兄弟都放出去,给我查,看看究竟是谁吞了我的货;把黄雀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李重阳在老年机上迅速将短信编辑好直接发出去。
老板的命令,谁敢怠慢,师爷立刻给洪坤、老鬼、陈龙传达老板最高指示,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马上集中手下人对安州市进行地毯式搜寻。
这一夜,整个安州市注定鸡犬不宁,既然有人抢了如此多白粉,肯定着急出手,这个东西放在手里一文不值,只有将货物出售,才会获得花不完的钞票。
只要蹲守安州市歌厅、舞厅、ktv、酒吧、地下赌场等这些娱乐场所,只要有人偷偷贩卖白粉,他们就会将贩卖者揪出来严刑拷打询问货源。
黄雀只要没有走出安州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