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养父告诉她的答案。
格里芬擦了擦嘴角的酒液,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家伙。
“除了这个回答呢?你还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其他答案吗?”
伽呙摇摇头。
她前世不是哲学家,这一世在生存的压力下也没有机会闲到会去思考这种问题。
这个底巢最恶劣的渣滓咧开了大嘴,说出了近乎大逆不道的话语:
“在我看来,生命就是掠夺。”
“每个生命在诞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靠从其他事物那里掠夺活下去。”
“小到个体的生存,大到帝国的发展,都可以被两句话概括——向自然索取,向异族掠夺。”
格里芬捡起地上伽呙吃剩的腿骨,在手心里把玩了起来。
“所以小家伙,想要活下去,你就要做好掠夺的心理准备。”
“纵使你不主动去掠夺,也会有其他家伙来掠夺你。”
说到这里,他将手边的特饮罐递给了伽呙。
“喝点。”
伽呙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格里芬又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
“喝。”
好吧,谁能料到古泰拉上3k时代之前就存在的酒桌文化能延续到无数个千年后的现在呢?
随着几口烈酒下肚,或许是这些年憋得太紧,伽呙的话匣子瞬间打开了。
她手舞足蹈地开始诉说起一直淤积在其内心深处的痛楚——养父的受伤。
“嗝……要是我当时在在他身边……嗝……就好了……”
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悲伤地说道。
在酒劲彻底上头后,她的意识便逐渐模糊起来。
在最后的记忆中,她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按照传统,每个哭泣者都会被赠予一个独特的礼物。”
“我想我知道该给你什么礼物了……”
目前已知的伽呙最大的弱点——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