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去年西疆囤积了几千斤的黄豆,秦桑也叫人先称出来了一百斤按照我说的泡水发芽,再将发了芽的黄豆与一些粟米熬粥,不仅缓解了米粮短缺的情况,也缓解了南城群众的恐慌。
起码,这些食物,再撑下一个半月是没有问题的,而这一个半月也足够郁城主北上前往东国买回来一些食物了。
当最后一担吃食搬上灵河的渡船,郁城主眼眶有些微红,双手早已紧紧握着了秦桑的手。
“秦族长,此恩无以为报!但西疆之恩情,郁某必将铭记在心!”
“哪里的话,怎么也算是帮扶我西疆圣女夫婿的本家了。”
说完,秦桑看看我,郁城主眼眸颤抖的也看向我。
“只要百姓无事,西疆做这一切便值得。”
“圣女,日后只要您一句话,有些事,郁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当然知道郁城主说的是什么。
我的身份早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而我这层身份之下的事情,或者说之前世间种种传闻,对于他们这种常年混迹官场的人来说,也早已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