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铁栏挡着，我会直接扑上去撕碎他，即便是同归于尽。

我根本不敢想，母后死的时候，竟然会是一尸两命！

“没错，是我，不过准确来说，是成王！”

什么？

“慕辰？沈万金，你当真觉得我是傻子吗？慕辰那时，不过只是比我大两岁的孩童，他指使你？你自己信吗？”

我的表情有些扭曲，因为满腔无法发泄的愤怒，更因为此刻沈万金这句话的愚蠢。

“沈公，你这话我也不信。”

慕辰还是刚刚眉目含笑的样子，可沈万金却是满目疑惑，甚至看向慕辰的眼神，还有些胆战心惊。

“成，成王，可这些不都是当年你告诉你娘，让你娘告诉我的吗？”

“你说让我和顾远要钱，去做天祥田产铺子买卖的生意，你说天祥铁矿富饶，让我用买卖田铺的钱去盘下天祥所有铁匠的铺子，是你说我会成为天祥最有钱的富商，给了我这一切啊。”

“顾远犹豫不决，不也是你让我去引诱你娘，让你娘给他吹枕边风，最终做的这一切吗？”

如果说沈万金说的是人话，我想我应该是可以听懂的。

可此刻，我即便一字一句，甚至每一个语气，眼神都没有落下，我也没听懂沈万金刚刚那几句话的信息量。

所以他的意思是，仅仅十岁的慕辰告诉他，他会富可敌国？

仅仅十岁的慕辰告诉他，让他去勾引有夫之妇，还是慕辰他自己的亲娘？

可他只有十岁啊！

我的脑子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