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点,总之我知他们皆是出于对我的维护和担忧。
可,我不愿做笼中鸟,我不愿活在别人给我的安定里。
安定,是要自己去争的。
要不然,十多年前,我就已然和命运屈服了,哪里来的这些年的折腾。
又哪里来的慕珩所说,我向阳而生,顽强活着?
“可西疆,能做什么?你真的觉得你练的那些兵,能上战场?”
慕冥渊的脸上带着鄙夷,按照以往,是可以激怒我的,但现在,我知他这些话只是为了劝退我。
从春围开始,或许是身份地位的转变,或许是听慕珩说了太多的往事,又或许是亲自感受了上位者之间权利游戏的残酷。
我似乎才真正认识了慕冥渊,也真是释然了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可时过境迁,有些事回不去了,但不代表某些人放下了。
“慕冥渊,慕珩,你们说什么都没用,除非像沈舒怡一样把我关起来,要不我们临东城见。”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的转身。
现在,天佑也好,北域也罢,争的便是时间了。
只是当我刚刚关上书房的门,便又听到房内传来他二人的对话。
“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为何不拦着她!平日你可以纵着,可这次和平日一样吗?”
“大哥,你我都不是第一次认识她,你觉得一只一心想征服苍穹的鹰,你拦得住吗?”
“苍穹没有刀光剑影,无需马革裹尸!”
“她有她想守护的东西,我们也有我们想守护的,这种情绪不分伯仲。大哥,让她去吧,我拼上性命也会护住她!”